然而即使他叫了再多声，女孩却没有了一反应。玄玉愣了一会儿，心中猛然就有了不好的预，便放神识女孩的识海，然后发现她的识海已然在飞快地溃散，转就已经消逝无踪。

    她死了。

    玄玉往后退了一步。

    他并没有真的想要杀这个女孩……那是大师的亲人，他怎么会想要杀她呢？他刚才那一记虽然是气急而发，但是绝对没有想要杀了她，他确实是……留了分寸的。

    可是女孩却死了。

    玄玉探查了一番，发现女孩的受到多重伤，心脉更是数破裂，她本就一直于濒死的边缘。

    而他给的……不过是最后的临门一脚。

    玄玉把女孩抱了起来，神态几崩溃。他的脚步踉跄，已经分不清楚谁是错，谁是对，谁有……而谁，冷酷，残忍，无。

    他唯一知的就是，他确实再也没办法理直气壮地活来。他早已没有这个资格。

    第152章 16.11.16

    如果很多人都该死……那么玄玉自己呢？说到底，他才是一切事件的始作俑者，是导致这些事发生的□□。

    玄玉曾经觉得理直气壮，觉得等到自己把该死的人都送去向师父和师谢罪之后，自己也会主动以死谢罪。可是如今他却渐渐察觉了自己的力不从心。意识到……他远远没有自己想象之中那么神通广大。

    想要带走的人他无力带走，憎恨的人却越来越多……而他本来不想要伤害或者牵连的人，却反而各因为他的缘故而死。

    玄玉曾经以为自己本无所谓谁会死，此时却发现并不是如此。原来还是有人死了之后，会让他觉得心一颤，有承受不住的酸痛。

    事实上，在之前无数个夜晚，他也曾有一瞬间浮起过后悔的绪，怀疑自己所的一切的对错，孟海瞳暂且不说，冰玥和石一笑的死却是玄玉在转就觉得后悔难熬的。当时意气难平，但是失去了之后，才意识到心痛难忍。

    这样去还有什么意义？这样的复仇真的是他想要的吗？最重要的是，他还能向谁复仇？

    意识到这一的时候，玄玉终于醒悟了过来。

    当天晚上，叶柏涵还在睡梦之中，却突然被惊醒，取过了闪耀光芒的灵犀镜。

    然后他在看到镜中脸庞的一瞬间，瞬间吓了一。

    玄玉说：【你看上去和以前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