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今天的我，是绝对不会这么的。因为我知，在整件事里面，你其实也是一个受害人，一颗随波逐的棋。”

    叶柏涵说：“因为我清楚你应该也很难过。”

    玄玉为之一噎。

    但是他都辜负了。

    玄玉说：“然而你觉得，我还有什么其它的选择吗！？我走到这一步，师父和师都为我死了，我除了为她们报仇还能什么！？”

    叶柏涵轻咬牙齿，稍微沉默了一，然后开说：“玄玉，说句实话，事发展到这个地步，我觉得十分遗憾。我不觉得你是个讨厌的人，至少那时候的你绝对不是。如果整件事重来一遍，我很希望我采取了更加稳妥的解决方法。但是我当时并不知整件事的，所以我只能采取当时的我觉得对的行为。”

    玄玉听了，许久没有说话，然后突然泪满面。

    玄玉顿时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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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霞人和余若虹想要的是什么呢？

    叶柏涵说：“我会私把这些事告诉你师，并且劝说你不要去追寻自己的世。至少……不要瞒着你师父和师去追查。”

    在这临死的最后一刻，玄玉的心里固然还带着不安和茫然，却比师父师过世之后的任何一刻都来得安然。

    玄玉被他这么一问，却是噎了一。

    玄玉听他这么说，停顿了一，才说：“我最讨厌你这一。我说了这么多，你怎么就不生气呢！？你不觉得我的想法很过分吗？”

    叶柏涵便回答：“……你不应该问我。你不如问问你记忆里的师父和师，她们想要你的是什么！”

    半晌之后，他叹了一气，说：“此事至今，木已成舟，我说什么也已经没有用。叶柏涵，说句实话，我之前最后本来是想拖着你一起去死的。虽然说这发生的一切有各各样的原由，但是我永远不会忘记，这件事最初的起因是什么……林墨乘虽然帮了我，我却并不激，因为我很清楚他这些是为了什么。但是我还是觉得我是能够报复到他的，只要我拖了你去死。”

这些话简直是无理取闹，但是叶柏涵却颇为明白他的迁怒心理，回答：“我没有害你，我只是在以我自己的方式保护我的师门而已。确实，当时这事我如果不追究也没有什么不可以，但若是不追究，就可能为伽罗山的大家埋隐患……我反而不明白，你家师父和师对你这么好，你为何还要瞒着她们，去追寻自己的世。”

    叶柏涵停顿了片刻，才突然说：“你这么说，那是改变了主意……对吧？”

    叶柏涵说：“是！”

    她们希望他乖巧，听话，不要胡闹，好好练功，与所有同门好好相……这些，玄玉心里都知得清清楚楚。

    他说：“你觉得我到现在的所有一切，是不是都错了？”

    玄玉问：“……如果重来一遍，你会怎么？”

    他觉自己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于是开说：“我知你们救走了重明。我已经设计死了唐牧生边的大分死忠，而我自己这边的手大分人都被我了血蛊，如果他们不听话死就可以了。我知叶柏涵你跟妖族金日有旧，所以他才会受你驱使。但是我不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