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伴到老。

    如果同伴是吴妄的话，我也不会到孤独。

    去他的探索，去他的任务，去他的人类，我们到访过许多星球，接了一些文明，已经够了，我已经看够了。

    其实我也觉得累了，那么就这样和他留在这里有什么不好？

    可我没有同意他，苦笑说：“这怎么可能。”

    吴妄皱着眉，又再次请求了一遍：“跟我留在这里，不要走了。”

    我摇摇。

    吴妄中的光闪闪烁烁，那是我第一次看到他上的裂痕。

    他闭上了，再次睁开，神已经如常。

    我们在无星上研究和玩闹，度过了一个半月的愉快的假期，而后便离开这里了。

    探索的旅途还在继续。

    二

    探索之初，与人类以外的智慧生的第一次接是一场灾难。吴妄说过要最坏的准备，我们一边航行一边更新了初五号的武系统。饶是如此，在我们遇到乌云星系人的时候也险些丧命。

    虽然改善了引擎系统，但船受损无法立即恢复，我与吴妄一路上都异常小心，选用平稳的速度前，每天都在为了躲避危险区域而规划路线，人工驾驶。就算如此，我们还是遇到了两次险，一次是穿越一个重力场不断变化又紊的密集的星系，险些坠落到其中一个红的行星上，还有一次便是船底能源循环系统过烧着，我和吴妄穿着防护服在底舱灭火，而后不眠不休地修理重建了两天一夜，才没有被闷死在初五号里。

    飞船状态越来越不适合继续前行，然而吴妄似乎相信这个旅途无论如何都能继续去，并没有丝毫退意。于是我也选择相信他。

    就这样摇摇坠地，我们行驶到了一片布满陨石与尘埃的星系附近，因恐飞船遭受撞击，我们尽量远离那片星系。

    那日吴妄正在掌舵，我漂浮在吴妄边，望着屏幕上的那片星系思考，以及发呆。

    “这片星系，好像被乌云笼罩着一般。”我喃喃说。

    “那就叫他乌云星系吧。”吴妄。

    我们每到一，见到奇异的星系，都会随为之命名，乌云星系自吴妄之，还稍显正经，除此之外还有“紫西瓜星”、“漏斗星系”、“房双星”、“蓝太”，诸如此类。因多有俗，又未经探索，大多都不记录在案。于是这些名字只有我和吴妄知，也会随着我们的毁灭而彻底消失。

    吴妄盯着那片乌云，向我：“经过之时恐怕会有颠簸，你去控制台坐，系上安全带吧。”

    虽然不觉有此必要，我还是坐到了后方的控制台，刚绑好安全带，船就猛地震动起来，屏幕前模糊一片，灯光一闪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