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厉建国都愣了一——随即笑起来，笑声没有一温度，反倒带着残忍的寒凉：“这都能？嗯？”

    苏晏连声音都发不来。

    快不上气。

    厉建国还非问他：“谁把你的教成这样的？周泽宇？还是谁？教你穿女装的人？陪你过夜的那些保镖？还有谁？回答我！”——完全不顾苏晏过后还在不应期，就这样动起来。

    苏晏连泪都不来。

    厉建国本来就天赋异禀尺寸惊人，不仅大，还，还特别而，这个姿势又得特别，随便动一动，苏晏都有心脏要被从咙里来的错觉。

    他现在忽然会到厉建国以往的温柔。

    ……然而又有什么用。

    都是假的。

    并且他终于亲手撕开这画，直面这麒麟狰狞的脚：比任何时候都凶暴，比对所有人都残酷……厉建国一贯冷静持重，事上看得很淡，从来只有别人爬他的床，没有他迫别人的时候——就算是风月场里逢场作戏的女人，但凡看到他的凶显害怕退缩的模样，他便也放人去了，何曾有过这样、这样的……

    ……苏晏又生气又伤心，浑簌簌地抖。

    更可气是自己的居然兴奋得要命……不过片刻就了两次，却还愣是不去，地戳在厉建国的手掌里，不住地往外吐清。后背像染上了饥渴症，自发地往厉建国炽的上贴……不，不止后背，全的肤都像是一辈没有受过温一般，一黏到厉建国上就不愿意来，起先苏晏还咬牙切齿地妄图把自己撕来一两次，后来就放弃了，因为他很快发现，后的况比肤更糟，糟得多得多。

    简直莫名其妙，明明是疼的……和周泽宇第一次都没这么疼，然而过电般的快却是绞着痛，拧成一鞭，一打他脆弱的神经，得他不得不地抬起，张开嘴无声地尖叫，像一条搁浅的鱼。恬不知耻地挽留着侵者，谄媚地缠上去，使浑解数讨好、搓、挽留……榨厉建国无数荤话——苏晏听厉建国式问他被谁调教成这样，百莫辩，憋屈得都要打结——和别人谁的时候明明不这样……这话怎么开？开了谁信？

    转就又一次。

    苏晏到自己被全世界背叛了：不仅曾经最信任的人背叛自己，连自己的都背叛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