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地想要把鞋踢掉，厉建国赶帮他把鞋脱来拎在手里，“多大人了还是这么着……”

    苏晏舒舒服服地往他怀里一窝：“就这么着，”又压低声音贼兮兮地说，“在你边才这么着的。”

    洋洋得意。

    还哼歌。

    嘴角的小靥窝都来。

    厉建国忍不住低在他嘴角亲了一：“还以为你这酒窝没了。”

    苏晏乖乖乖地被亲，听到这话就笑：“酒窝怎么可能没了，我又没变胖——只是的最近几年都没……”他说溜了嘴，怕厉建国心里不舒服，吐了一没往说，厉建国刚想找话来安抚他，就被他岔开话题，“第一次到这里来你也是抱着我的。”

    ——那是他的十八岁生日。

    好像还在昨天。

    又好像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

    厉建国一边走一边他的小酒窝，像是怎么都亲不够：“以后都抱着你。”

    两个人嘻嘻哈哈地在岛上转了一圈。

    最后拿了吃的，在穹玻璃房端的小观景台上坐来。

    苏晏面向海。

    厉建国坐在他背后，夹着他，把他整个人包在怀里。

    苏晏惦记着厉建国把他从办公室里带走时那急吼吼的表，心里始终有惴惴的。回刚想开问，看到厉建国在掏袋。苏晏还以为他要掏戒指，心都要来了——结果厉建国掏自己的手机：“苏晏，今天有件事，要和你严肃地说清楚。”

    他是极少直接叫“苏晏”的。

    私的场合尤其。

    苏晏心提到嗓，五脏六腑七上八：“……哦。”

    厉建国开一个视频播放——只听第一句苏晏就认来了：是当年厉苛给自己看的那个，厉建国说对他好都是为苏家的视频！

    苏晏“啊”地，发一声濒死的小动半的惊叫。

    整个人缩起来用力捂住耳朵。

    厉建国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赶关了视频搂住他：“晏晏，晏晏，你别怕，你看着我。”

    苏晏整个人都了，一直摇，嘴里喃喃自语，一会儿说“公司都给你”一会“钱都给你”一会“求求你不要丢我”……厉建国一就后悔手段太暴烈，搂着一直哄，苏晏简直听不到他说什么，厉建国急了，把他的掰过来就亲，亲得他从用力挣扎到无力挣扎，最后在自己怀里：“晏晏，你冷静一，看着我。”——厉建国用以往苏晏错事时，要训他的那严肃而又有权威的语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