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在玉鉴潭中。但那样至少……”

    他哽咽了一，继续：“……至少不会连累你到现在这个境地。”

    果然，他在自责。

    宿殃叹了气，伸手捧住顾非敌的脸颊。

    顾非敌：“不是寒潭冰魄，抑或半凋红……如果不是为了我，你本不会碰它们。”

    “可你也不是故意的。”

    宿殃弯了弯嘴角，一个安抚的微笑，说：“玉鉴潭你不是故意去的，血蛊也不是你故意要中的……如果非要这样说，给你血蛊的人还是厄罗鬼帐安在教的细呢。不是厄罗鬼帐，还是教那些男，其实都和我的关系更密切。”

    他抿了抿嘴，又：“说不定，这就是我为教圣应该遭受的报应吧。”

    “可你无法选择自己的。”顾非敌不同意，“之前将那些少年掳去教的也不是你，至少，不是你这魂魄。你又有什么错，一定要经受这些？”

    宿殃心：可能是错在跑偏了剧？要是剧不跑偏，说不定寒潭冰魄和半凋红哪一个都不会和他产生关联。

    但他不能这样说，只能糊：“可能错在想要改变命运吧……”

    毫无铺垫的一句话，顾非敌却好似听懂了。

    他颤抖了一，低垂眸，说：“那也该报在我上。就算你我本应是敌人，也是我先动了不该有的心思，才会拖着你一同沉沦。”

    宿殃笑：“一个掌又拍不响。”

    顾非敌没说话。

    宿殃凑上前，在他的上轻吻了一，：“已经这样了，我们在这儿浪费时间争论到底是谁的错，还不如愉快地把接来的日过好。嗯，血蛊已经彻底除掉，接来……我想的事，也可以了。”

    顾非敌刚开始没明白宿殃指的是什么。

    他的目光落在宿殃的脸庞，见宿殃面上浮起一层薄红，睫颤动，尖过角，呼渐渐加快……忽然福至心灵，理解了宿殃的意思。

    “你……”顾非敌不可置信，却又有些犹豫，“……是想与我……”

    宿殃咬着冲顾非敌笑。

    他的指尖落在顾非敌中衣领，沿着致的边轻轻挲。

    他其实也是忐忑的。毕竟，在此之前他从未关注过两个男人要怎样那事，只在无所不包的网络上偶然听说过大概，却不曾了解细节该怎么理。

    但他据之前两人亲昵时顾非敌的反应，猜测对方应该是想要的……因此，他也愿意在离开之前，满足顾非敌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