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五成把握取他命，不过前提是，他不知伏击的人是我。”

    说到这里，老崔都撇嘴了。

    我告诉过他的，羽澜，莫雀，明明白白的知，唐小榭就在崔府留园客。他们在嘉王府的那戏法，我杜家私账，又把小莲的真实份透给我，我甚至可以说，莫雀就是摆明车，等着唐小榭去杀他。

    小莲，昌，莫雀，羽澜，这些事要从计议。我拉了一崔碧城的袖，冲着他微微摇，想着这事就到此为止了。

    半晌之后，老崔才一。

    他和唐小榭就开始聊了些玉石，赌钱，还有东川药材的行。

    我忽然问了一声，“表哥，你和唐公是怎么认识的？这么好？”

    崔碧城没有说话，唐小榭忽然一笑，“王爷是怕崔公友不慎，结匪类吧。哈哈，那我说句实话，崔公和唐某其实并无，和崔公有的是，是本天王殷忘川。殷天王欠崔老板一个天大的人。”

    我听着这话，震惊程度并不比知我娘成了皇后更恐怖。我颤抖的手指冲着老崔，“你说，这个人，他曾经过好人好事？”

    崔碧城正在喝茶，手一抖，茶飞溅在自己脸颊上，而唐小榭微微侧着脸颊，单手支撑额，显得似乎很忧郁。

    末了，老崔咳嗽一声，清了清咙，“这个，要说起来，殷修罗王和唐兄弟毕竟是武林人士，讲义气，受人定好意就要涌泉相报。这可比雍京和江南那群官场biao多了，他们只知拿银，从来不活。”

    我瞪了他一，他这才好好说话，“说起来，还是三年前的事了。那个时候我的商队运一批丝绸瓷药材经由丝路到西疆诸国贩卖，我送潘掌柜嘉峪关，那个时候风沙大，我们就在关外的一家小客栈打尖，可巧遇到店家找大夫，说是一个妇人病了，很重，需要医者。我就让商队的大夫去看了看，还熬了几帖药，可是那位妇人早已经灯枯油尽了，吃了几幅药，就去了。临终前她什么也没有说，没说自己有家人孩什么的，她只说想要埋在嘉峪关，埋在大郑的国土上。其实，嘉峪关外都是大郑的国土，不过她已经听不去了。

    正巧，潘掌柜关后，我也要回雍京，就让人买了棺材，自己送那个妇人的棺椁关，选了一块山清秀的地方了葬。那个妇人是殷忘川失散多年的娘亲。棺椁葬的那天傍晚他就赶到了，遗憾的是，他没有见到亲人最后一面。他说他很小就上昆仑学艺，这么多年终于可以山寻找亲人，却又生死相隔，养而亲不待。他为他母亲的坟茔上放了一朵银茶，那场景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