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 心变了。”

    卫王不解：“表兄何此言？”

    来客：“如果陛还是当年的陛，齐王焉有命在？陛借着陈无量案, 就可以将齐王势力连起了，却偏偏只理了刑尚书与大理寺卿，可见他只是想给齐王一个警告, 让齐王知难而退, 老实一些。”

    卫王恍然一笑：“果然还是表兄了解陛，只可惜，陛给了齐王当储君的希望, 又将他的希望生生毁去，换作是我，我也不会甘心的。”

    来客：“不错，狗急了还会墙，何况堂堂齐王？陛虽然将凤印从安淑妃手中拿回，给殷贵妃，但淑妃掌六多年，怎会一准备都没有？”

    卫王沉：“后妇人，终究成不了气候，我所虑者，是齐王的外家。”

    来客：“齐王的母家安家，多年来镇守中原与安南接壤之地，陛来不及轻易将他们置换，齐王妃的娘家宋氏，前朝时曾任三代洛州刺史，后来虽迁居安，家中弟在朝廷任官，但在洛州依旧有不小的势力，不然你以为陛为什么会让贺湛去任洛州都督？无非是想让贺湛在那里镇着，不让宋家有轻举妄动的机会。”

    说罢，他叹：“看来陛，心中已经择定了鲁王。”

    虽说早有预料，但对这个结果，卫王还是觉很不舒服。

    他忍了又忍，忍不住：“我竟不知自己除了排序未能居之外，到底还有哪里不如我那个一无是的兄！”

    “先前陛属意齐王时，殿总想着让齐王打阵，以致于蛰伏太久，反倒让陛忽略，等您也想奋起直追时，鲁王京了，您已错过大好时机。”来客毫不客气，“再者，鲁王京之后，虽无特别之，但也中规中矩，几件差事，办得也还稳妥，单是稳妥二字，足矣。贺贺湛远赴外，又在陛心中加足了筹码。殿左顾右盼，总想等着合适的时机再手，结果等来等去，却等来了鲁王的大好时机。”

    卫王抿抿，有些不自在：“我也没想到陛手会这样快。”

    对方：“依我看，陛原本还想再多观望些时日，但由不得他主，鲁王又实在扶不上墙，所以他才必须亲自手吧，不过殿也无须担心，陛既然连齐王都愿意放过，自然也不会对您怎么样。”

    卫王叹：“这也都怪我，迟疑不决，终误了大事！”

    来客摇摇：“如今多说无益。”

    卫王：“还请表兄教我。”

    来客：“为今之计，只有一字，等。”

    见卫王面疑惑，他缓缓：“等龙驭宾天，等齐王捺不住，再从中找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