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寒。

    “未必，”邵司，“这个芳芳应该是和柳琪得很像，或者是别的方面相似。如果警方查到，不会对柳琪的监如此松散。”

    事实上，被邵司说中了。

    王队他们确实没有查到什么芳芳。

    这陆家辉很谨慎，毕竟是这个行业的，又牵扯着这么大的利益。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说话真假参半，风严实得很。

    手机那沉默许久，可能是陆家辉想什么一步的举动，柳琪突然爆发了，喊着你别碰我，然后传来一声什么瓷碎裂的声音。

    “芳芳……”

    柳琪力气还是太小，她拼命砸去，也只是让陆家辉额角破淌血。陆家辉彻底被激怒了，他猛地拽起柳琪将她压在墙上:“你这个贱人！你当初嫌我没钱！现在我有钱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你又要离开我吗？”陆家辉疯疯癫癫地笑了，“……不，我不会再让你逃走第二次的。”

    “我们一起去死吧。”

    ……

    邵司听得一阵恶寒。

    那声音像是从地狱里浸了多年，又慢慢泛上来似的。

    “病得不轻。”顾延舟说完，又转言，“坐稳了。”

    邵司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车速猛地提升，他觉自己好像刚才还在骑着自行车，一就坐上了火箭，几乎要被他甩飞去。

    顾延舟在飙车。

    看着‘温温’的顾延舟居然在飙车，而且车技娴熟。

    他现在这个样，邵司看着都觉得就像电影里那狂野跋扈的男人，又俗嚣张又尖锐。

    “很惊讶？”

    邵司眨眨。

    “我以前，很混。”顾延舟很久没再飙过车，他缓缓眯起，一边说着一边又将车速往上调了一个档位，“……纹过酗过酒，刘海留得特别，还染了，有耳环，黑的钻钉。”

    “整天和人打架，戾气重得像个野蛮人。”

    “……”无意听顾延舟年少轻狂往事的邵司摸摸鼻，，“我就是有反胃。你开太快了，我车。”

    王队那边很快把这通电话切走，在警局找专人监听。

    “去查一这个芳芳，还有盘山路各个路的监控，以及盘山陆路所有以‘绿’开的住宅区，这个地方应该是陆家辉私人财产，但可能登记的不是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