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顾延舟一手牵着他，另一只手从大衣袋里掏手机，开了手电筒，一抹光亮从手机背后倾泻而，直钻这夜里，“过去看看门牌号。”

    [说正经的，柳琪现在生命征变得很弱。所以我能觉到，她就在附近。]

    .

    顾延舟在附近巡视了一圈，然后说：“上山去看看。”

    山里树林茂密，一脚一脚浅，有时候几步去，抬脚的时候还有泥溅起粘在上。尤其邵司这常年脚踝的人，泥沙更是直接沾在他脚踝上。

    “……”

    柳琪当时说话，本来就吐字模糊。鉴于这边并没有什么绿，都是独门独栋，邵司便这样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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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司稳住形，比划了一：“比如说，数字六？”

    “天已经完全黑了，”顾延舟边说边往上走，“山上，前几天阵雨刚过，走路的时候小心。”

    男警把手上几份文件往桌上一拍，说：“来个人，带她去检。”

    如果他能多看电视剧，便会发现，她是三线影星秦晴。

    

    顾延舟脚步一顿，回：“什么意思？”

    邵司不明所以地伸手，然后就被顾延舟一把牵过。

    “他让我把柳琪打，然后抬到小区后门一辆黑吉普车上，他说那个角落很安全，没有监控。”秦晴几手指着衣服摆，将那块布料得发皱，“我不知他把她带去哪了。”

    这个秦晴，一开始并不承认自己在仿冒柳琪，称她只是跟柳琪关系好，在她家里借住而已。

    看着秦晴的表，大抵也能够猜得来。

    “手伸来。”顾延舟边打开手机闪光灯，边侧着说。

    [……荒郊野外的，你们今晚注定能过一个惊魂夜。]

    盘山路上本没有什么以‘绿’打的住宅区。

是柳琪。

    陆家辉这句话魂不散，再度浮现在邵司耳边。

    [你是不是很闲？]邵司说着，又踩了一脚坑，[日。]

    只是她穿着柳琪的衣服，个发型都很相似。

    “你为什么要帮他？”

    没有什么小区，总归会有门牌号的吧。

    她恐怕也是陆家辉‘生意上’的客人。

    在一定范围，它能够勘测到急剧减弱的生命迹象。

    这也是破系统为数不多的能力之一。

    “这个绿，会不会其实不是绿？”邵司想得神，踩石阶的时候不小心踩空，往前栽倒，正好扑在顾延舟后背上。

    “这条路统共就这么，”邵司在山脚转来转去，“问了几个当地人也都说不知，这里唯一能住人的地方就是山里的几排独栋别墅。”

    “我们一起去死吧。”

    尤其他现在走在山里。耳边是不知名鸟类或者爬行类动的叫声，还有风钻过树木的声音，显得尤为冷。

    但当警方把铁证一条条在她面前的时候，她慌了:“……是他我的，我没办法，我也是受害人啊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