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皇贵妃没敢说他如今连伺候的人都不肯要，低低的应了声：“是。”

    目送儿们离开后，康熙示意佟皇贵妃坐到自己旁。

赏着手里的莲，一时连表演都顾不上看。

    比起坐在这，言晏晏更愿意去放烟爆竹，和康熙及佟皇贵妃说了一声后，跟着一起离开。

    “今晚让他放会炮竹也没什么。”平时里康熙也嫌他与十阿哥太能闹腾，不过今天到底特殊，因此并像宜妃那样阻止。

    注意到儿放着自己位置不坐跑到仙边，宜妃嗔：“胤禟，不许给仙添麻烦。”

    如此，言晏晏倒是乐得清静，托着独自欣赏歌舞。

    百官宴结束，得知晚上还有家宴的言晏晏先回西华小睡一觉，等到徬晚时，才与过来找她的四阿哥一起前往乾清。

    “皇阿玛放心。”太答应。

    “走，咱们去放炮竹。”九阿哥对歌舞表演没兴趣，凑到言晏晏桌案旁邀请。

    “皇上。”佟皇贵妃在他旁坐，想到当初差以为自己会早早离他而去，如今却与他又度过两个年节，面上欣悦的笑容。

    “看炮竹？我看分明是你想去放炮竹。”知莫若母，宜妃还能不知他，只是炮竹这东西多少有些危险，她并不愿意让儿玩。

    “你们也去吧。”康熙对其他阿哥说完，代大阿哥与太看好弟弟们。

    等到妃们给皇上敬完酒转向自己时，言晏晏直接拿莲换个清静。

    对上他着温柔笑意的双眸，佟皇贵妃垂首：“臣妾不辛苦。”

    由她又想到四阿哥，康熙：“胤禛年纪也到了，明年选秀时先给他挑两个侧福晋。”

    “这一年辛苦你了。”康熙握着她的手。

    见识过现代的烟，言晏晏对此兴趣并不大，只站在旁边看闹。

    康熙与她说了几句贴心话后，不由想到德妃，或许是人死如灯灭，比起当初的恼恨，如今想起来，倒是多了几分惆怅。

    “你们不去玩吗？”言晏晏转看向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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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臣妾先替胤祉谢过皇上。”荣妃端起酒杯。

    寒冬腊月里见到荷，妃们十分兴，果然注意都留在上。

    “多谢皇阿玛！”见皇阿玛发话，九阿哥起来谢恩，说完，也不再等言晏晏的回答，直接拉起十阿哥就跑。

    太和大阿哥得了康熙的代，站在九阿哥他们附近，言晏晏边只余四阿哥和三阿哥。

    不远的荣妃听到这话，玩笑着提醒：“皇上可不能厚尺薄彼。”

    晚宴上，言晏晏看着后妃们望着自己的火目光，觉得若非康熙在这，她们恐怕就要对着自己参拜起来。

    “我哪有，只是邀仙去看炮竹。”九阿哥。

    照例是康熙先说了会话，晚宴才正式开始。

    “到时候你也替胤祉挑两个就是。”康熙笑着与她。

    九阿哥离开宴会上后，立刻吩咐人去拿烟爆竹来，在言晏晏他们过来时，已经噼里啪啦的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