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拧眉：“你要真那么想，母后就白生了你了！”

    赵曦知皱着眉，过了片刻才说：“可是母后，我上还有宁王哥哥，论起才来，是哥哥比我上十倍，就算是立太，也该是哥哥在先，怎么能越过哥哥到了我呢？”

    张皇后：“我正也要说这个，你肃王大哥去的早，幸而你二哥哥争气，之前你父皇的确也曾跟我透过些消息，有意立你二哥为太。”

    赵曦知睛一亮：“是吗？”

    “你别兴的太早，”张皇后淡淡地扫了一，“你父皇跟我这意思的时候，是在张天师京之前，但，自打张天师说了那丫是凤凰命后，这么多年来，你父皇再也不曾跟我提过此事。你不如告诉我，这到底是你父皇忘了立太之事呢？还是有什么别的缘故？”

    皇后这自然明知故问。

    赵曦知心一凉，脸也变了。

    张皇后继续：“那王贵妃家里气焰滔天，母后虽然生了你们兄弟三人，在却仍低她一，你父皇也很疼她的尚奕，所以，将来的太之选，多半是在你跟尚奕之间了，而决定你们谁为太的关键，就是你们谁娶了乔养真！”

    赵曦知只觉着满心苦涩，终于：“可是母后，我、我并不想当什么太！”

    张皇后不由拍桌，厉声喝：“那你想让母后怎么样？以后让尚奕继位，然后让王贵妃欺压在我的上？以他们王家的手段，你以为他们会容许你跟你二哥都好端端的？”

    赵曦知见皇后动了真怒，不由后退一步：“母后……”

    张皇后看着他惶恐的样，突然悲从中来，转之时，已经沁泪：“若是肃王不曾早逝，这会儿只怕也已经立了太，又或者宁王没有那么早定亲，也就罢了，何苦我在这里碎了心。”

    赵曦知见皇后泪落，忙跪倒在地：“母后！要打要罚，只冲着孩儿，只求母后不要伤心。”

    张皇后垂，默默地只落泪：“我何必打你罚你，若你当真没有那争取之心，那我不如早早便死了，如以后被人欺辱。”她说着，不由掩面哭了起来。

    赵曦知双闪烁，圈儿也红了：“母后何苦这样说，让孩儿……无地自容了，这件事可以再商议，孩儿也没有、就真的不想娶那乔养真，只不过、孩儿毕竟没见过她，就怕她的丑陋，不堪目……”

    三皇吞吞吐吐说了这番话，张皇后诧异地止住泪。

    她回看向赵曦知，破涕为笑：“你这孩，原来是在担心这个？你怎么不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