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会？”程红玉忙：“男人娶妻跟不娶妻是不一样的，你难没听说过‘枕风’的厉害？”

    程红玉才笑：“你说的对，我都忘了。老太太先前还说恨不得养真是她的亲孙女呢。”

    两弟说着，外间赵曦知跟养真回来了，彼此的脸都不太好。

    养真因为给他方才所说的话惊心，所以

    程晋臣只假作没看来的，起笑：“殿的话说完了？到底有什么要绝密的话跟妹妹说？”

    程红玉在桌边落座，捧着腮：“但愿如此。我看养真对王爷十分的依赖信任，她跟乔家又不亲，又没有了亲生父亲，那乔家的老夫人又是那样……幸而遇到了王爷，如果王爷也疏远了她，可真不知怎么样了，也太可怜了。”

    程晋臣微睁双，诧异地笑：“从哪里听说的？”

    程晋臣同她说笑开解着，实则心中也是狐疑的很：赵芳敬跟王家的这门亲事怪异的很，程晋臣自然不是个蠢笨之人，最近赵曦知对此事十分上心，而且据他对三殿的了解，赵曦知明明似知了什么……可是向来对他无话不谈的赵曦知这次却竟守如瓶，只字不透。

    所以程晋臣心中忐忑，不知这底藏着什么事。

，将来只怕比定国公府的小还难对付呢。”

    程晋臣想了想，：“想的周到，只不过就算王爷成了亲也不算什么，横竖还有咱们呢，咱们老太太不也是最疼养真妹妹的？”

    程红玉听说赵曦知要走，正在失望，闻言便：“这是养真妹妹带来的心，是她从书上翻到的法，叫青玉团。”

    赵曦知因为已经跟养真说了想说的，自然不愿再在这里耽搁，便：“多谢二姑娘，只是外还有事，就不坐了。”说着向着程晋臣使了个。

    程晋臣也瞧见三殿脸颊上若隐若现的小手掌印，幸而养真的手劲不大……不似上回一样会起。

    程红玉自知失言，脸上微红，便啐：“咱们府虽然没有这么多事，但是我偶尔自然也听说了一些传言故事……你又来刻薄我。”

    幸而他机变非常，目光在桌上瞄过，便：“这绿莹莹的是什么东西？”

    程晋臣侧目看着她：“横竖妹妹又不是在王府里住着，不是哪一家的姑娘成了王妃，想必跟她也不相，何况王爷既然疼顾妹妹, 自然不会让人去为难她。”

    赵曦知本不以为意，闻言突然想起方才在外偷听到养真说他“又臭又”，还不如她的青玉团好，就是这个东西了。

    程晋臣看了红玉，倒是有些不忍让失望。

    自打他走了来，程红玉的目光就不曾再落向别的地方，这会儿听赵曦知如此说，程红玉便柔声：“三殿且请坐了说话。”

    赵曦知哼：“既然是绝密的话，自然不能跟你知。”

    要知上次天师真人的二度批命，那等绝密的事赵曦知还告诉他了呢，这次却不知是怎么样。

    程晋臣笑：“不是刻薄，不过是说笑而已，只是放心就是了，我想纵然天底的男人都是那样，可十三王爷必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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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便先瞪了养真一，才嫌弃地说：“这是什么古怪玩意儿，光秃秃的又青绿成这样，看着像是坏了似的，法简陋，卖相也不好看，这样也敢叫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