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姿势，让她盯着自己前，不要去看红彤彤的灶膛，其他就没她。唐氏偏过来看了好几，说：“我没亲见着，也听东说外孙女她满岁那会儿就走得稳稳当当，你这是一胎我本来不放心，如今看来养得倒是好。”

    唐氏在说话，冬菇就顺着朝她那看去，神还怪好奇。

    何杏亲亲她脸颊，说：“这是你娘的娘，你外婆来着。”

    一岁多的胖冬菇听不懂这么复杂的话，她歪了歪，接着冲唐氏了个职业假笑……也没喊人，又把转回去了。

    唐氏还奇了怪：“怎么看她比白天那会儿向了？那时候还活泼一些。”

    何杏还真没觉她向过，想想说：“可能是折腾累了，这一冬特别冷，雨好像也比往年要多，我们就没太带她门，今儿个来人兴奋得很，一路上东瞅瞅西看看。人不都那样？冷起来就神，这会儿烤着火她就懒洋洋的。”

    说着她又笑了笑：“我们家这个在我跟前要老实些，也是我不惯她，遇上程家兴带她门，那才是人见人嫌。前几个月他俩还总往朱家院去，那边有两个差不多大的，凑一块儿能说说育儿经。现在人家也不理他，都是给气的。你看她模样有些地方倒是像我，力气大也像我，一儿不像我的。”

    唐氏说：“像女婿也好，活泼。”

    何杏：……

    丈母娘看女婿的光是不一样，这都能找到角度夸一句呢。

    “刚才在院里那个是四房的弟媳妇？我看她抱着娃，多大了？”

    “半岁吧。”

    “咋就抱来了？”

    “也不能总闷在屋里，这两天没雨，不像前那么寒意刺骨抱来一透气也好。如今都正月，差不多也要开了。”

    开啊……

    每年开之后还是要冷一段时间，真正和起来，咋也得要二月中去。

    正说着话，娘家嫂也上灶来了，还带着香菇一起。

    香菇生在何杏说亲那一年夏天，这一年就该满三岁，她已经不用大人抱，自个儿就成能跑能的小妞了。年回来的时候看着人还是胖乎乎的，这几个月了条，看着大了，也瘦了，有些像开之后从里浮来的小崽，养一段时间之后，她要从崽变成小母，香菇就像在经历这个变化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