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去给他转风扇呢？“老四家在镇上，你跟老大家在县里面，如今还在乡的就只剩老二家，老二家两个加上你爹统共才三人，用蒲扇就得了，哪用得着你们折腾那个手摇风扇？你们那个风扇，要拿去卖的话，寻常人家都不会买，用得起的也就是酒楼茶馆以及大人家。”

    何杏说爹用不用是一回事，自家琢磨来的东西，送一台回去没病。

    程家兴听了这话跟着：“送是肯定要送的，但要拿到东西没那么快，老四说他还要再改一改，用什么木也要想想。我过两天再去一趟木匠铺，我给老四送钱去。”

    黄氏不明白。

    程家兴说：“家旺觉得能风扇我跟杏儿该有多半的功劳，他说等风扇卖去挣了钱要给我们分一半。我哥哥的是给他提供了一些想法，说到底还是老四自己克服困难研究来的，我们没帮上很多忙，白收钱哪好意思？他又非要给我分，我想着我给本钱，直接成搭伙生意好了，给老四减轻负担。他手上银不是那么多，年成亲就了不少，现在弟妹又怀上，手里那过日够，要本钱买木料请匠人作零件怕不宽裕。”

    “这生意娘想不到杏儿你该想得到，一笔要是挣不够，后面就别想。卖图纸都不行，同行用不着图纸，买一台去拆开看看就知是咋回事。”

    都不用扯上辈那些山寨货的，只说他们这个吃买卖，每回上新之后不都有试图跟风的……吃方还不是那么好抄，手摇风扇是怎么个原理拆开外壳就清清楚楚，多一个月时间，遍地都是仿货。

    何杏想了想，说：“要跟老四搭这个伙，咱们也得力，程家兴你得估算一，我们县包括周边这些镇有多少人可能买这个东西，有这个数才知要多少。东西既然是咱们最先来的，这笔钱合该咱们挣。至于后面仿货的，也得辛苦一，就让他们往其他地方卖去。”

    “那我暂时把串串停了，将心力挪到风扇那去。”

    东全程没上嘴，等老跟夫商量好才问手摇风扇到底啥样？程家兴给他描述了一，说过些天就能看到，已经有图纸，这东西起来不会太慢。

    “等有了货，夫你便宜卖我一台咋样？我们何家院人多，随便都找得到力的，一台好使。”

    “行啊，我跟老四说一声，收你个本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