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捕鱼为生。这何氏就像戏文里唱的，是奇人一个，她天生力气大，听说七八岁时就能当个成年男，前几个月她家里铺开张，就有氓混混红他们生意好去滋事，当街被吓来。您要现在上程记门去看，门前青石板路还有裂痕，那是何氏一脚踩裂的。”

    禄州知府现场表演了个懵三连。

    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听到什么？

    他在太上了，质疑：“这不是编来哄骗稚童的故事？”

    “不是！当然不是！您在县城里随便打听，谁不知我荣第一母夜叉呢？在荣县里，谁家孩童不听话，爹娘都说你再哭何娘就要来了……是这么说，那小娘模样还不差，她要不自报家门谁也看不那就是母夜叉本人，咱老祖宗说得对啊，人不可貌相。”

    本来是去禄州送风扇的，结果他聊起荣县奇人异事，知府听得恍恍惚惚，把人打发走以后还在原坐了半天，还是手官员耐不住了，问这五台风扇怎么安排？

    “选一台送省城，另送两台到我府上，剩两台给衙门使……暂时就像这么安排，你跟荣县衙的说，让他们回去准备第二批，再送些来。”

    经过这几天，禄州府有好些人都听说荣县造一风扇，比蒲扇这些好用十倍不止，既方便又凉快。

    又听说荣县令让人送了几台到衙门来，府学的学官就往衙门跑了一趟，说想见识一，并且在见识过后提他们也希望能一批风扇。能府学的都是禄州最优秀的学，多数是一等秀才，有个别不是的那家里后台一定很。

    府衙还能钱给府学风扇？

    他们用的都靠底孝敬。

    再说孝敬吧，第一批送到了，还让人家追加一批，这已经很过分，再要狮大开也不合适。

    府衙的意思是，就这两台风扇送过去不事，你们想要还不简单，往外放个话，让人捐啊！

    都说万般皆品惟有读书。府学作为禄州最级别学堂，那里可谓人才济济，要学识有学识，要人脉有人脉，要财力有财力，用个风扇至于向衙门伸手？

    这么说也有理。

    府学那边主要就是想上手试试，看风扇转起来果然凉，想着有这个诸位学应该能潜心苦读，果然打起了让人捐风扇的主意。风扇还没跌价，甚至在府城卖得比县里还要贵，即便如此，也不过几两银一台。那些凭借钱府学的又行动起来了，前成百上千两都捐了，还差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