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家旺答应来。

 要说卖风扇，程家兴灵光得很。

    “哥啊，这单我们咋吃得来？不完啊！到伏都不完啊！”

    听说是来订风扇的，程家旺已经兴不起来了，他这些天忙得转向。想起以前穷的时候，觉得只要能挣钱苦一累一算什么？真赶上这样的机会，才知那太累人，也不容易。

    两兄弟了里屋，程家旺就再也端不住了，呜的一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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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起前几次来，木匠铺有不同，车还没停他就看见铺外面立了个木排排，上面写着风扇专卖。程家兴一脸，在木匠铺工的就嚷嚷起来，说程三爷来了。程家旺听说以后亲自来迎人，就看见好几个跟着他三哥过来的。

    “这是从禄州府来的大客，跟咱们订风扇来。”

    说到风扇，他就是个门外汉，能供多少货得听四兄弟说。

    本来觉得一定不行的事，经程家兴一说，竟真能试试。

    程家旺嘛，早半年才不过是个名不见经传的木匠学徒，现在却是圈里的知名人，就连他师傅袁木匠本人也说类似于江后浪推前浪的话。说单看手艺女婿比他还差，加上脑袋瓜，前途比他广阔多了。现在是师傅的停桌椅板凳那些活，带着手底那几人跟徒弟工，一起挣手摇风扇这个钱。

    程家兴瞅他一：“风扇你是行家，卖风扇还得听我的，我说行就一定行。老四你想想看，现在打名声的是我们程家，远而来订货的都知找我们，我们这里接单容易人手不够不完，其他铺有人手没本事接到大单，合作发财才是正，要是你你的风扇，我我的风扇，什么时候能来还是一回事，来以后为了抢生意总有人带降价，现在五两随便卖，以后二两未必有人要，辛辛苦苦来的要那么贱卖还不如跟我们合作，我们拿大，他们拿小，都有得赚……都是开铺生意的人，哪怕想不到也该能听明白这些理，他既然听明白了，凭什么不跟我们合作？人还能跟钱过不去吗？”

    程家旺大概问了一他们要多少货，听完脑里又是嗡的一声。好在他面上端住了，让铺里帮忙的给老板沏茶，让老板们等等，他要跟三哥商量看看。

    然后程家旺睁睁看着他三哥冲大老板摇叹气说人力有限，恐怕供不了那么多。

    程家兴带人过去的时候，木匠铺里忙得火朝天，正在赶工。

    程家兴个哨：“现在风扇刚世，各方抢着要，生意俏。加上别家技术还不够，只有咱们这能接单，还能再熬一熬价。”

    “三哥你说得容易，现在哪会有人接这个活？他们宁肯多拆几台学会了跟着卖风扇。”

    再然后急着要货的大老板就给他涨价了……尤其是想给府学捐风扇的，烈要求程家兴把他排最前面，价钱好说，反正要尽快拿货，那人边汗边抱怨这鬼天气，说成

    程家兴拍拍他肩膀，说：“也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咱们不完，还可以像之前那样把零件包去，你就负责拼装，大不了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