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认真地补充：“其实也可以用来透气和漏——只不过像我这样厉害的大妖怪，是不会因为浇多了被淹死的！”

    望着小家伙信心满满的自豪模样，穆羡鱼却也不由失笑声，又连忙咳了两声敛去笑意，端正了神认真了：“我们墨止当然很厉害，都能变成人形到跑了，自然不会被几瓢给淹到……”

    被表扬了的小妖脸上止不住地泛起了些血，抿了局促的低了，清秀的眉却已弯成了个欣悦的弧度，积极也转便愈发涨了不少：“我可以先去找个盆——等到没有人看到的时候，就可以带着小哥哥从盆面的孔钻去串门了！”

    “好，那我们今晚就动。”

    穆羡鱼笑了，又了小家伙的脑袋，望着他快步跑去找盆的背影，中便带了些无奈又温存的笑意。却只是片刻，便又化成了一片压抑的凝重。

    他从未想到过——居然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先是知了他的父皇中蛊毒恐无药可解，又知了那人曾以祭祀毕方，却还不清楚代价究竟为何。

    那个在他记忆里始终极端模糊的影仿佛忽然便叫人牵挂肚起来。纵然努力想要克制着自己不去胡思想，却依然止不住地担忧忐忑，甚至隐隐恐惧着听到更为残酷的答案。

    ——那毕竟是他的父皇，他终究不可能无动于衷……

    “你知不知我现在看你的表，觉得我那位表叔好像上就要被你给咔嚓了？”

    竹林外传来了金鸿的声音，穆羡鱼抬了望向他，摇了摇无奈轻笑：“少来打趣我了——我也就是唬一唬你那个糊涂表叔罢了，知府是多大的官儿啊，我这么一个无权无势的皇，就算拿着御赐金牌也不可能当真动得了他。你方才去看的怎么样了，他可傻了没有？”

    “倒还认识人，不过确实是有些古怪，好像一阵清明一阵糊涂似的，说的话也颠三倒四翻来覆去。先是叫他们快去搜章家的人，又说大爷没过令叫章家这丧天良的事，金家我大伯多年前就过世了，也不知他中的大爷究竟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