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小哥哥就这么陷了纠结，墨止的里便偷偷闪过了些狡黠的笑意，总算偷偷地舒了气，用力地了附和：“我觉得二哥就是为了气小哥哥——原来在药谷的时候，那些有了侣的前辈就都会这么气先生，先生就会说他们简直丧尽天良……”

    穆羡鱼隐约觉得自己仿佛忘了什么事，却又觉得似乎也不大重要，便索再不纠结，只是好奇地望着小家伙轻笑：“墨止，我其实一直想知——你到底有多少白绢？总觉得你那个袖里面好像装了一个仓库，里什么都有……”

    “这其实不是白绢，是白纸——是我自己变来的。因为我自己就是白芷，所以要多少都可以拿来。就像何首乌大哥的墨一样，是只要想要就能有的！”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小妖没打采地摇了摇，趴在他怀里面不肯起。穆羡鱼不由浅笑，轻轻勾了他的鼻尖，略略压低了声音缓声：“总会大的，我们可以一起去想办法——不过墨止，就算这样打岔也没有用。还不快告诉先生，这衣服到底是怎么到了你的院里来的？”

    往常只要一委屈小哥哥就一定不会再追问去，今天这一招却显然已没了什么用。墨止愕然地眨了眨睛抬起，里还带着未及退去的：“先生欺负人——先生明明原来都没有这么欺负人的！”

    穆羡鱼以为然地了，拍了拍墨止的肩，一本正经地正：“墨止，给二哥带回去一封信，就说我们有事要，先消失一段时日。叫他这个丧尽天良的家伙不要找我们，我们该回去的时候便自会回去了。”

    “咱们两个都在慢慢改变，兴许这就是大的一呢？”

    “丧尽天良——这四个字倒是要比没人还辟一些。”

    小妖站直了，认认真真地应了一句。穆羡鱼仔细琢磨了几遍也没清楚这里的因果关系究竟在哪儿，扶了额摇摇无奈失笑，打算将来遇到那个没少胡给小家伙启蒙的半吊先生，一定要

我到底怎么样才能大，要是大了就好了，就能不随便开了……”

    没想到难得的抒居然换来了这么一个问题。穆羡鱼却也当真被问得一时哑然，仔细想了半晌，居然也才觉了些匪夷所思：“对啊，他们两的事儿，和我说什么——我那时候还孤零零的一个伴儿都没有，这个人到底还有没有人……”

    “啊？”

    穆羡鱼不由轻笑，揽住了小家伙轻轻地拍了拍，放松了靠在榻边，轻叹了一声笑：“二哥有一次曾经跟我说过，他跟二嫂刚成亲的时候，两个人连对视上一都要脸红心个半天，更不要说在一个被窝里面睡觉了。结果两个人在一起朝夕相了三个月，当初的那觉就都不见了。却不是因为两个人不合适，而是因为彼此都已太过熟悉亲近，所以也就从新婚燕尔的羞怯，变成了老夫老妻的熟稔……”

    墨止认真地听着他的话，中不由带了些期待的亮芒，却又忍不住小声：“可是——小哥哥，二哥他和二嫂的事，为什么要对你说……”

    现学现卖地把远在江南的二哥推了来背锅，终于叫小哥哥不再纠结衣服到底是哪儿来的，墨止却也总算是舒了一气。听话地了，从袖里面一方的白绢铺在了桌上，又积极地跑去取笔磨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