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再对父皇心存什么不满……”

    “什么叫此策——朕的主意在你中就这么不好么？”

    皇上没好气地瞪了这个儿一，望着他上仿佛带着的那个熟悉的影，目光不由微凝。怔忡了半晌，终于还是极轻地叹了一声，摇了摇苦笑：“或许也确实像你说的，这不是什么好主意——其实朕也不光就是为了你。朕不愿见你，也是有自己的私心的。哪怕有再多的理由，再充分的解释，也没有人能补偿你这些年一个人经受的委屈，朕亏欠了你的，无论用什么来换，也注定不可能弥补的回来……”

    “父皇，您这么是不行的，这一招二哥早就对我用了不知多少次，我都已经没什么觉了。”

    穆羡鱼坐在桌旁，俨然连个动的反应都欠奉，垂了视线毫不留地戳穿：“您不要以为这样说过之后，再夸上儿臣两句懂事贴，顺势晓之以动之以理，就能忽悠得儿臣接二哥的那个位——不瞒父皇，儿臣对那个位本就没什么兴致，也一都不打算接过来。儿臣连驸都给您找好了，也许您还不知，我们两个应该是生不孩来的……”

    愕然地望着这个为了不当太已经开始自暴自弃的儿，皇上一时竟也不由语，半晌才忍不住摇失笑，无奈地叹了气：“就算你真不想接这个太，也总不必这样不由面罢？好歹也要等朕晓之以之后，开始动之以理的时候再打断——你现在就不叫朕说去，那后要夸你的那一段该怎么办，朕还得再刻意找个由再说一回？”

    小妖显然还不曾明白话题怎么就忽然转向了这样一个颇有些离奇的方向，愕然地来回望着忽然就重归于好了的两个人，只觉愈发的一雾。穆羡鱼笑将小家伙揽怀里，安抚地轻轻拍了拍，摇了摇轻笑：“儿臣最是不禁夸，一旦夸了就容易掉链。父皇的心意儿臣已心领了，也不必就非要开说来，如今国中不定波澜四起，父皇如果实在睡不着，倒不如先把这解药吃了，儿臣再同父皇禀报一番这江南之行的收获——不知父皇意如何？”

    “朕后悔先前说的话了——你这还是像朕的多些，你母后可没有你这么欠揍。”

    皇上沉默地望了他半晌，终于忍不住重重叹了气，摇了摇将他手中的碧丹给接了过来。也不多问，端了茶便送服了去，品了半晌的滋味才摇摇：“也不怎么样，吃着像是一青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