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可你们家的小白却是净净的，叫人看了就觉得舒服。”

    “墨止也一样——他其实还只是个才初涉认识的小妖，连许多最基本的事都不懂。所以儿臣总是担忧着会不会不小心教坏了他，会不会叫他太早的成熟，太早的看到这世上不好的东西……”

    穆羡鱼不由轻叹了一声，却又忽然摇了摇，浅笑着低声：“我现在忽然觉得很舍不得——虽然也确实一直都盼着墨止能尽快大。可真看到他大了，却又会忍不住觉得忐忑。毕竟在他还只是个孩的时候，有无数个可以大的机会，可是等他成之后，就再也没有办法回得到从前了……”

    “有办法。”

    旁忽然传来了个极耐心缓慢的声音。穆羡鱼虽然对这声音的印象不，但对于这个熟悉的语速和语调却已经铭心刻骨，本能地打了个激灵，心虚地望了过去，就看到旁不知何时竟无声无息地现了玄武沉稳的形。

    毕竟也是才刚说完先祖的坏话，虽然知以先祖的速度未必就能听得见那一句，穆羡鱼心中却还是不又生了几分张。连忙起了规规矩矩地施了一礼，又纠结了半晌，还是叫了最习惯的称呼：“前辈，您怎么来了？”

    “你们四个星界，就是为了叫你们有机会，可以回到最开始的时候，什么都不知地从再来一次。”

    玄武这才不不慢地把话说完，又冲着一旁的皇后微微了：“我是来带她回玄武殿的，等你回去之后，你们母一样可以团聚。还有这只小妖陪你，就不要总是想着逃玄武殿了，行不行？”

    虽然还没有恢复作为禄存星的记忆，穆羡鱼却还是不由生了些许心虚的冷汗，摸了摸鼻轻咳一声：“前辈，我经常会逃去吗……”

    “很经常，基本上每次玄武殿反应过来一次，你都已经逃去四到五次了。”

    在他放慢了提问速度之后，玄武同他的也显然顺畅了不少，只是说来的话却叫穆羡鱼不由失笑：“我原本觉得应该是我叫人疼，这么看来，倒也说不上谁更疼一些……墨止！”

    他的话音未落，便忽然张地凑了过去。那些小白都已枯黄凋落，叶片也渐渐卷曲枯，叫他心中不由生了些许不安，正要上前细问时，形却仿佛忽然被什么给稳稳定住，无论如何都动弹不得。

    “急什么，这还没到中秋呢。”

    皇后瞥了他一，不不慢地应了一句，顿了片刻才又缓声：“不死不生，不枯不荣。生死本就该为一，少了哪一个，都不能凑成一个回，所以有些执念其实毫无意义——生死不能隔开什么，不过是有些人将生死当是判决，所以才会尤其在意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