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颜却蹲到了她面前：“臣背殿回去吧。”

    趴到齐颜的背上，南静女的泪又了来，随着脚步的移动南静女的泪越越凶，由最开始的默默垂泪变成啜泣，到最后的嚎啕大哭。

    齐颜的心也随着伤心的哭声绞痛着，她什么都没说，步履稳健朝寝殿走去。

    哭声飘了一路，二人经过之所有的丫鬟家丁皆背过了。

    南静女坐到步床上仍旧在哭，齐颜端了漱和盆来、哭声停了须臾漱完又起，齐颜拧了净布给南静女脸，哭声仍在继续。

    南静女哭的鼻尖都红了，泪珠，什么羞耻尊严全都不要了。

    连日来积压的委屈在醉意的刺激尽数爆发，齐颜坐到床上为南静女拭泪：“殿，别哭了。”

    “啪”的一声，南静女打开了齐颜的手。

    “哇……谁允许你跪了？谁让你跪了！你为什么要跪？”

    “臣……”

    南静女了鼻，往袖里掏了掏，掏一锭旧墨丢到床上：“你明明一个月前就问过我的生辰，怎么送这么个礼！哇……你就是嫌我写字丑，私送也就罢了！这么重要的日怎么还送这个！”

    “臣……”

    南静女扑到了齐颜的怀中，鼻涕泪尽数蹭到了她的：“你为什么突然这样？我要是不小心错了什么你说来啊，我可以歉的，我也可以改，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对我。”

    齐颜丢掉净布，环着南静女的躯了又，抵在南静女的，红了眶。

    南静女打了个哭嗝，嚎啕改为啜泣。

    南静女抓着齐颜背的布料：“我……刚才只是气话，你哪次劝我少饮我没听？你若不喜我以后……嗝，少喝一就是了。你，可不可以别再跪了，我的心里，我的心里……像刀戳一样。”

    “嗯。”一滴饱满的泪珠溢眶，划过横在右脸上的伤疤、顺着消失在南静女的发丝中。

    “齐颜……”

    “嗯？”

    “今日是我的生辰，你可不可以满足我一个愿望。”

    “好。”在说这个字的时候，齐颜甚至冲动的想：即便万劫不复，她也认了。

    “我们可不可以像从前一样，就当这些日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我忘了你也忘掉、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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