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烟，咬咬烟：“岁岁，你知ITATAC这个比赛么？”

    “这不是刺青客论坛吗？”徐酒岁有些惊讶，“都是菜鸟才看这论坛，扯以为自己是大神，你在这上面扑腾什么？”

    就像一旦怀，走在大街上会发现满大街的人都是妇一样的神奇效应，徐酒岁觉得自己今天真是撞了鬼。

    “知的，”徐酒岁，“怎么了？”

    徐酒岁还以为自己的耳朵了什么病，好奇凑过去看姜宵到底在和什么人吵架，一看过去确实是一个论坛界面……再一看论坛的名字，居然是国刺青师聚集鬼扯的那个论坛，刺青客。

    “……”

    “所以你得什么结论，要给我补钱？”

    徐酒岁问，虽然她觉得自己已经猜到接来的剧本了。

    徐酒岁：“……”

    这论坛被业界称作“新手村”，任何初次纹，初刺青师一行的人，都在这里聚集。

    “别吵，”姜宵说，“这些人他妈找呢！老在为你而战。”

    徐酒岁无语凝噎了半晌，角搐了——

    徐酒岁打开试卷翻看了，很多试卷都是充满褶皱的——大概是曾经团成一团又课桌，某一天不得已被迫掏来，努力把它压平的样。

    一万二还是因为他磨叽太久浪费太多时间！

    “别急，没说完呢。”姜宵大手

    姜泽在旁边捧场地轻笑了声。

    “学海无涯苦作舟，万一哪天我走向国际了呢？”

    姜泽薄一勾，目光闪烁：“他在网上和人掐架。”

    ……………………倒是很好地，把一个英语考试没考好，从此之后看都不想再看试卷一的学渣少女心态现得淋漓尽致。

    “我去参加那个嘛？”

    徐酒岁初到奉城时，还借着“墨意山海之烛九”的图在这论坛小火了一把，帖也就火了两三天，但是也将她工作室的名气打了去。

    “喏，这个论坛好多人张罗着要去参赛，”姜宵懒洋洋地吐了个圈，“我就去看了他们的作品，啧啧，图都是用网上现成爆款烂大街的图就不说了，有些人连割线都割不明白，也敢说自己收五百块一个小时……”

    “你怎么不去参加？”

    “……然后呢？”

    姜宵这才抬起。

    为我而战？

你。”

    “然后我就让姜泽给我拍了个你给我的纹的清图发上去，告诉他们五百块一小时的纹该什么样，希望这些人心中有批数不要来丢人现。”姜宵咬了咬烟，掀起角森白的牙，像野狼似的“哼”了声，“结果你猜怎么着，他们群起而攻之，说我是来装的，说这手法和设计，不可能五百块一个小时，整个背一万二拿。”

    徐酒岁将卷小心翼翼收起来，踢了姜宵的椅一：“你小学生啊，能不能给个正，让我跟你正儿八经谢？到底嘛呢你？”

    否则搞不好八千都拿了！

    徐酒岁：“我读小学六年级的时候也特别这个。”

    “……什么？”

    大佬们连看都不屑看一那。

    姜泽果然不看他了，弯腰从吧台面把徐酒岁想要的试卷拿来递给她，中带着笑意扫了徐酒岁一：“怎么想到要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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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