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这好像和想象中有不太一样，别不是病来了吧？

    他叼着烟，微微眯起：“什么用这看亲爹的神看着我？”

    徐酒岁咬了咬，白皙的小脸微微泛红：“师父……”

    许绍洋差被烟着手：拜师大半个月了，他天天给她立规矩，她总是表面顺从实则当耳旁风，今天这是她第一次开叫他师父……

    嗯，叫得真好听。

    “想什么？”他勾了勾角，问，“画不来了？要师父教啊？”

    那略带慵懒的“师父”二字咬字偏重，小姑娘脸更红了，睛闪烁了，小声嘟囔：“才不是。”

    许绍洋不说话了，等着她自己开。

    徐酒岁犹豫了：“小船是我室友，呃，就前两天你又收的那个徒弟，她说她了儿钱，然后也问我了多少钱来着……”

    许绍洋停顿了，从她前言不搭后语的期期艾艾里听来了些东西——

    他就说这小姑娘怎么忽然转了。

    原来还是因为钱。

    ……这是多钱啊，只要给钱就是好人了吗？

    他笑了笑：“请素描老师也要钱的，我又不是科班，怕教不好……遇见你的时候正想去请个老师而已。”

    他声音很淡。

    徐酒岁恍然之后，心想，原来是这样啊。

    她看着那张近在咫尺没有多少绪的脸，想到他毫不犹豫地答应预支了她一万块的工资，忽然觉得这个人可能也不是那么在上，只是有些不够平易近人的吓人而已。

    “师父，你人真好。”

    “嘴真甜，希望你一个月后还能这么说。”

    “……”

    “如果一个月后你还没被逐师门的话。”

    第49章 成为九千岁（）

    徐酒岁有绘画功底, 她不用跟着那些初学者一起学画画，所以平时到了千鸟堂, 她总是在素描室转一圈, 给其他师兄师指一画后，就可以走开坐在一旁自己的事了。

    大多数时候她只是安静地缩在角落里翻那些纹相关的书, 看纹常用图腾和常设题材, 企图从里面找到一许绍洋给她布置的主题设计图的灵。

    小船总是羡慕地说：“岁岁，师父对你真好。”

    对此, 徐酒岁非常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