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炒，然后又到隔的蒸店买来四只气腾腾的大闸蟹，给秦摆好说：“慢慢吃，等过十，学生们都散了就会清静些。”

    早就饥辘辘地秦落座，还忍不住扭跟客人说：“你看他给亲夫也吃这个，说明材新鲜、油一问题也没有。”

    沈牧略显无奈地失笑：“还是不饿，别废话了。”

    ——

    又是披星月，一忙就忙到夜。

    待到沈牧被来加班的伙计替换来，觉自己整个胳膊都抬不起来了。

    驾驭那大铁锅着实不比健房的哑铃更轻松。

    年轻时还好，最近总觉得有力不从心。

    秦早在旁边无聊剥了半天蟹，叫陈胜帮着重新好好加过，边给他边劝说：“尝尝。”

    “自己不好好吃，非我吗？”沈牧被喂得无奈。

    “我吃了啊，河粉都吃光了。”秦依然里带笑。

    他在方面有奇异的执着、却从来不恶意霸，往往只有陪在自己的人边，无论什么都会心大好。

    沈牧摇叹息，喝过啤酒才：“那个，有件事得跟你商量。”

    “好。”秦回视。

    “我过两天要去澳门看个朋友，应该很快就回来，机票都买好了。”沈牧的话半真半假：“原来登山公会的哥们，孩满月了，因为很多年没见过，所以……”

    秦不以为然：“好啊，我陪你去，还以为什么大事呢。”

    “不用你陪，你公司正忙着，而且我也就吃个饭、叙叙旧，上回来。”沈牧阻止。

    秦的确是事务缠、但被他这么排斥却有些不兴。

    沈牧耐心安：“他家传统的，都是些我也没见过的老亲戚，一起去有什么意思？等以后咱们两个单独再度假、谁也不应酬，轻轻松松不好吗，我可能周三发、周五就回来。”

    “……那也行，叫吴光陪你，帮你拎包。”秦勉退步。

    沈牧知再啰嗦肯定会让这粘人的家伙逆反，便答应，觉得应付起年轻的小司机、总比跟他本人纠结那些陈年往事来得轻松。

    恰巧这时又来了几个刚班的上班族，嘻嘻哈哈地往店里走。

    秦赶起招呼：“吃什么？我们今天有刚好的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