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了，打扰。”

    讲完他便朝景区走去，笔直的背影显得非常单薄，仿佛与世无关。

    沈牧摘太镜，借着夕如红雾般的朦胧的光，认真地阅读起信封中的英文地址来。

    ——

    夜时的卧室灯光温馨。

    吃饱喝足的秦少见地没有钻研工作，竟然坐在床上教训起小幸运来。

    “我今天必须给你的狗生约法三章！”他非常正经地伸指。

    小幸运乖乖蹲坐摇尾。

    “不许在家里嗷嗷叫、不许、不许上床上沙发！”秦边说便戳它漉漉的小鼻：“去，回你的狗窝去！”

    还是狗的小幸运一不留神被戳翻，立刻发不满意地声音：“嗷——汪！”

    沈牧刚洗完澡，抱着堆刚叠好的衣服来放置，无语：“欺负它吗？”

    小幸运显然更喜这位主人，上床跟在后面。

    沈牧事井井有条，把衣服放好后才转抱起它，讲话都温柔了几分：“来，回窝睡觉觉，明天早晨再玩，嗯？”

    他边念叨着边边把狗送回笼关好。

    “哼，睡觉觉……”秦满是嫉妒地抱着手凝视，直到沈牧回来才拉着他坐：“好端端的吗去爬山、看你脚腕都磨伤了。”

    沈牧淡笑：“散心。”

    秦拉过他的放在自己上，用力，帮他放松绷的疲惫。

    沈牧安静地享受这片刻舒坦，过了会儿才问：“其实你刚开始生意不容易吧？那么多亲戚盯着你分、肯定恨你骨。”

    “怎么说起这个来了，再不容易也得啊，难我不我妈了？”秦反问。

    沈牧轻咳：“怕你不愿翻案是有自己的特殊考虑，我行持，反倒害你陷危险之中。”

    “我怕什么危险啊，就算翻案的事不纰漏，那些亲戚也会找别的问题攻击我。”秦不似过去任，说得是：“原本为夫不愿你持，是因为怕你惹来白锦帛她妹的注意，但既然这件事对你来说如此重要，陪你完成又何妨？两个人在一起，不就是在不同的事上寻找平衡，才能安然相吗？”

    沈牧听他语气坦然，才觉得是自己小气了，遂将见过袁瑞的事说来。

    秦冷笑着听完，评价说：“有意思，秦夜舟到底养了个什么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