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就坐了牢，现在刚来，连社会都不了，如果不是许伽扶植，怎么可能跟你竞争呢？都说富不过三代……”

    “讲这幼稚的话，是因为你对秦晋的财富没正确概念。”秦夜舟有讲不明白的觉：“去备车，别跟我啰嗦了。”

    袁瑞言又止，最后还是忍不住劝告：“老板，你这辈命好的，少违背良心的事，满则溢、月满则亏。”

    秦夜舟已经习惯他的顺从，顿时没好气：“怎么，教训起我的人品来了？”

    “在我心里老板是好人，我毕业后来助理，不是因为给我多少工资，而是因为你在我最困难帮我完成学业……”袁瑞讲了半截又自嘲苦笑：“也许那对你而言无非举手之劳，我太言重了。”

    说完他立刻直奔电梯去车库。

    秦夜舟略显无言地望着袁瑞的背影，又死不改地摸住，琢磨起该如何再陷秦于火之中。

    ——

    人是适应极的动。

    打击来得太多，反而造不成它应有的伤害了。

    至少在病床上枕以卧的沈牧并未沮丧，甚至仍旧满心关怀案件。

    这日他正拿着汤匙喝着汤，气已渐渐摆脱重伤憔悴。

    “再吃，我亲手的。”秦在旁边帮他切果，顺便忙着自我推销。

    “难怪味有……”沈牧搅着碗里的鱼汤：“没放姜吧？”

    “很腥吗？”秦顿时沮丧：“我完以后觉得自己满都是鱼味，实在闻不来了。”

    沈牧淡笑：“没关系，其实你不用每天在这里，去忙自己事吧。”

    “我就一件正事——照顾好你。”秦最近几乎吃住都在医院，生怕自己大意离开，又听到沈牧遇到什么不测。

    对他的持，沈牧冒心的无奈。

    正在这时，护士忽然引着沈歌门，见状立刻阻拦：“别给沈先生随便吃东西，我们的营养餐是最科学的。”

    沈牧立刻如释重负地把汤碗放到床柜上。

    “哥，你怎么能坐起来呢？”沈歌举着两个木乃伊胳膊笨拙地去扶他：“躺！”

    “好了吗？什么时候拆线？”沈牧询问。

    沈歌傻笑：“周，很快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