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启琛：“我想也是，这么久没来，家里定是有事耽搁了，就招呼他们先吃。天慧和天佑今日互相揭短，你没见着太可惜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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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绿衣知趣地接过苏晏的披风：“将军，殿，婢就先去了。”

    于是再无旁人，苏晏的目光扫过桌上的柿饼，问：“这是吃过了？本来还想叫你不等我了，爹今天喝多了酒，他睡我才离开。”

    听了她的安，萧启琛也个微笑：“我明白，没有要他的意思。他答应要过来我已经很意外了……”

    苏晏嫌炉烘得，连外袍一并脱，萧启琛见他里衣衫，顺夸了一句：“这好看，你怎么突然穿浅了？”

    苏晏埋看了看，恍然大悟：“留在家里的衣裳不多，这是今年娘新的，我穿不习惯，但拗不过她唠叨。”

    他了麓云馆，解披风搭在臂弯，萧启琛：“来啦？”

    绿衣笑：“大将军毕竟也好几年没回家过除夕呢，想必是要多留一会儿的。”

    萧启琛对这颗糖无动于衷，漠然：“你怎么了？”

    他不自禁地想到那年李绒说的话，那时他自作主张地瞒住苏晏，以为对他更好，殊不知没过多久，苏晏便从这突然失衡的关系中找到了

    “不用。”苏晏在他颈间蹭了蹭，整个人重心都靠了过来，“我走过来的。别说话，陪我待会儿。”

    似乎能想象到那场面，苏晏不自禁地笑了笑。

    室的温如成功土崩瓦解了苏晏在寒风中尚且清醒的神志，他摇了摇，有一句答一句地顺从：“我早晨去看了绒娘，返程时遇到李续，他好似没有那般针对我了，还对我说了句话，心里有闷。”

    “也就曹夫人还有这份兴致。”萧启琛，他放窗框，连风声也一并隔绝在了外。绕过屏风，萧启琛莫名地觉得后脚步比平日要黏一些，听在耳里叫人说不的张起来，就像苏晏要什么一般。

    他自己不喝酒，而酒量就理所当然地不怎么样，这味闻上去颇为烈，萧启琛问：“你这是喝了多少？骑来的吗？待会儿怕要着凉，我找绿衣给你拿……”

    苏晏认真地回忆：“他说，‘你也应该放了。’”

    这想法堪堪冒了个，腰便被人从后搂住了，苏晏的抵在了萧启琛肩上。他们贴得近些，萧启琛嗅到一酒香。

    屋外的雪早就停了，却并未放晴，寒风凛冽，扑面而来之时仿佛刀割，他反手掩上了门，烛台亮后的迅速充盈了整个空间，檐两个红灯笼透过的光影影绰绰。

    话说到一半，他突然停了。

    片刻缄默，萧启琛把他的掰开，扶着苏晏到榻边坐，起给他倒了杯茶。温的茶杯捂在手间，萧启琛望向几步开外的屏风，上面描绘的江南山。

    萧启琛：“说了什么？”

    江南雪后四都漉漉的，一条青石板路从凉亭铺到了上林苑的大门。此时夜幕低垂，天边星光闪烁，一人着素衫与杏白披风，从那石板路上走了过来——绿衣少见苏晏穿浅，恍惚间竟有些认不来。

    歪在桌边的萧启琛猛地站起来，那啃了一的柿饼被他顺手放在了一个瓷碟中。绿衣正面对萧启琛，不明所以地转过，顿悟一般“啊”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