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文鸢依然着那张死人脸，萧启琛指了指他，又对苏晏：“柳大人找到你弟弟的落了，有兴趣听一听吗？”

    方才被王狄的篇大论念瞌睡的苏晏闻言神一震：“当真？”

    自从那年他去洛寻找苏锦无果后，此后五个秋，无论是齐宣还是雁南度都再没有他的消息。后来他短暂地听说苏锦往西北去了，但战事吃分不开。好不容易天平定，对方又杳无音讯，仿佛随时都在玩失踪。

    柳文鸢见了他脸上变化，竟难得地浮现一笑意：“苏少侠在益州成都府外的西岭隐居，如今同唐门的少主生活在一起。”

    听着倒没什么奇特之，苏晏“哦”了声，心顿时就飞了，他转脸望向萧启琛，正经地立定：“陛，能否准我离京几天？”

    萧启琛哭笑不得地拽住他：“你的心我都理解，但要去找好歹也先把年过完，柳大人暗中派了人手看着，这次真的不会跑得无影无踪了——上都冬至了，过完没多久便是年节，你这时候跑了，万一有事我上哪抓人？”

    一年前突厥趁着新佳节犯的事历历在目，苏晏这才不不愿地了。

    萧启琛朝柳文鸢一颔首，对方领会了他的意思，立刻告退了。

    他拉过苏晏，把他往阁中带，全然一副好生商量的低姿态，小声：“今年冬至我在华林园设宴，平哥哥家里人都来。你要不也一起吧，好嘛？”

    苏晏踌躇：“你的家宴，我去不太方便吧？你现在是皇帝了，不能……”

    “不能随心所。”萧启琛要是只兔，此刻耳朵都能耷拉来，沮丧地接过他语重心的后文，委屈，“可都是熟人啊，你回来还没见过平哥哥吧？”

    他说得恳切无比，中光溢彩地一闪，竟有可怜。苏晏受不了他这样的神，一时间觉得矛盾极了，而他疼地了太，随后动摇：“……当真都是熟人？”

    萧启琛知此事有回转余地，连忙：“这样，我将朝中几位重臣一起叫来，如此便没有人会说你什么了，你看好不好？”

    听上去倒是无懈可击，苏晏见他都这么说，应当十分希望自己去，松：“行。”

    萧启琛这样便兴多了，他还要再和苏晏讲些悄悄话时，徐正德在外面轻轻叩门，拉了声音：“陛，司王大人求见，有要事向您禀奏。”

    他一皱眉，小声嘀咕了句“怎么方才朝堂上不说”，手指还勾着苏晏，却呼几，再开时又回到了那叫人看不透的姿态：“请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