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亦圆突然就控制不住地抓住时栖的胳膊晃，“呜呜呜你太了，我都移不开睛了，你声音也好听，你居然还是考状元，啊我要死了。”

    时栖不好意思地客气：“运气好，运气好。”

    时栖正想问方亦圆是哪个学校来的，突然她蔡源狂敲讲台喊，“再说一遍，以后在我蔡源的班级里，除了学习就不允许有别的！学习学习，只有学习！只要学不死，就都给我往死里学！”

    “对我有任何意见的就回去找爹妈调到其他复读班，不想调的就都给我往死里学！”

    教室里一片安静，时栖被震得半边腮帮发麻，尽量乖巧地拿书拿笔准备写字，左耳听右耳冒。

    蔡源在讲台上胳膊挽袖，极震慑力地又喊了十分钟后，终于拍黑板收尾，“明天选班委课代表安排值日，黑板就从考成绩的学号开始，今天1号黑板。”

    时栖安静了五秒，对方亦圆叹息，“运气，好像也不太好。”

    第一节课，是轻松一的语文课。

    时栖几次想回看寇醉，忍住了。

    她和寇醉还从来没过同班同学，这觉，还奇妙的。

    令她总想回看他在什么，是在睡觉，还是打呵欠。

    课铃刚打，她拽书包，准备翻寇醉的黑耳机，去找他给他还耳机。

    但是耳机还没从书包里拿来，她的尾辫突然被人揪了一。

    咖啡保温杯落在她桌上，接着是一个大活人，坐到她桌上。

    就像坐在家里的沙发上，轻翘着二郎，两条大在她面前着。

    寇醉拿起保温杯喝了茶，然后旋转杯盖给盖上放到她桌上，双手卫衣兜里，挑眉看她。

    一系列行云般的动作，就很像刑警大队的队，拿着杯推门走讯问室，喝后淡淡地看着犯人。

    翘着二郎晃啊晃，双手勾着膝盖，淡定从容地等待犯人的坦白从宽。

    时栖默默地把耳机放回书包，抬看他，很发自肺腑地、识时务地、乖巧地说：“哥哥好。”

    寇醉斜睨着她，没说话。

    时栖想起前天在网红咖啡店，她叫他孙的事，停了两秒，改：“爷爷好。”

    寇醉轻笑了声，勾着尾看她，好似在笑话她的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