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良心都不会痛的吗妈妈？”阮肆沉痛地说。

    吃完饭顺序由秦纵先去洗澡，阮肆照例刷碗。他洗半中央忽然听灯细微地响，眨间一片黑暗。卫生间里的还没停，阮肆

    “妈，”阮肆说:“我今晚睡这了啊。”

    “我要求太了。”秦纵说:“没把他放比较对象里。”

    “世纪惊喜。”李沁抱肩，“正好我跟你爸过二人世界。”

    “啧，”阮肆说:“你中毒不轻了宝贝儿。”

    “卧槽。”阮肆伸手摸了把后颈，“你一提我才想起来，这孙还特么我。”

    “嘛呢！”阮肆勒他脖颈，“我发现你现在无时无刻都想耍氓，人壮胆也壮了是吧？”

    “你嘿啊。”秦纵说:“人就在你压着呢。”

蓝圆珠笔画了朵玫瑰，没有枝叶，就是一朵，压在袖底，抬手才能看到。

    “你欠啊。”

    李沁学着表包摊手，把拖鞋踩得“啪嗒”，她无比自然地说:“我们仙女都是没有良心的呀。”

    “看您一路生龙活虎。”秦纵笑，“我以为不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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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都快没耳听了。”阮肆顿了顿，“嘿嘿嘿。”

    “啊，”阮肆说:“拍球呢？”

    后领被一把扯住，阮肆几步攀路边栏杆上，一个飞扑撞秦纵背上。秦纵被这一撞心肝脾肺都要撞来了，腰间被阮肆箍，重量实实在在地贴在背上。两个人在路灯底晃了个斜危，秦纵稳住形，反手照阮肆上一掌。

    阮肆:“……”

    “回去一。”

    阮肆叹气，“小时候多可，现在连给里给气都知了。”

    秦纵说着在他背上拍了一把，阮肆登时嗷一声，“我……他妈的好疼。”

    阮肆今晚去的秦纵家，上楼都是秦纵背着上去的。换了鞋趴台上，拉了会儿铃铛，李沁就冒了。

    “靠，”阮肆离开他背后，“记到现在。”

    秦纵任劳任怨，说:“要是真有球的重要就好了。”

    晚上还没有吃饭，秦纵开火面。阮肆浪厨房，秦纵掌着锅，没回，说:“帮我系围裙。”

    “谁耍氓。”秦纵把他往上凑了凑，“怕你掉去。”

    “现在就哭给你看。”秦纵用筷拨着面，“拿碗，吃饭。”

    阮肆后退几步，秦纵看架势就知他要什么，跨开就跑。阮肆跟着追起来，秦纵不要命地挥手，喊:“追到我就让你嘿……靠！”

    “是吗。”秦纵回首说，“谢谢亲哒——这样？”

    “妈的智障。”

    阮肆手环在他腰间时突然说，“这画风不太对啊。”

    “别扯淡，”秦纵说:“烦死秦纵了这个大哭包！泥石！发洪……组织教育我们要讲真话。”

    “别贴后边讲话。”秦纵磕，正经:“gay里gay气的。”

    两个人迷之寂静了几步路，阮肆自己“卧槽”着笑起来，秦纵背着人，给了恳切的评语。

    “你刚说什么来着？”阮肆学，“追到我就让你嘿嘿嘿？”

    “有啊，”阮肆在他兜里摸薄荷糖，“赵云林背上不还画了个骷髅吗，无敌装。”

    “上星期术生练手画的。”秦纵挂着他的脏外，“谁能比你的功夫熊猫更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