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也尽可能将每一个词句都理解透彻, 不过即使是如此，这样一份全新的语言资料对他来讲也有些太过生涩了。

    在阅读的过程中, 艾格雷逐渐意识到人鱼族的语言不仅仅只是一与人类语言截然不同的语系, 同时也因为声带发音方式不同的缘故, 导致艾格雷没办法直接通过书面解释来很好地读懂这份资料。

    就好比幼童们在学习语言的过程中会由老师们带领着学习音标一样，人鱼族的语言也有一记录与诠释人鱼语每个音节的符号。这些符号无法被直接翻译, 所以艾格雷看着这些优雅的字符, 觉上就像是自己正在看一堆作用未知的数据代码一样疼。

    “如果我也能拥有和人鱼们一样的声带的话，这样一语言对我来说估计还算不上是什么问题。”再次将第一页的这些基本发音符号看了一遍之后, 艾格雷叹息着说, “但是如果我自己无法发这些音节的话, 学习起来估计困难得多。”

    他说这段话的时候，人鱼先生正专心品尝着自己盘里的那份拌面，在听到他的问题之后，才放叉重新抬起, 往艾格雷手里拿着的那张纸上看了一, 写：我们很少使用这音节, 不通过语言。

    “我倒是从不少童话里听说过有关于这方面的故事。”艾格雷了表示理解，“故事里说人鱼们会拥有自己的一系统，在不方便发声的时候也能够知晓彼此想要表达的想法——好像是脑电波一类的？或者通过海什么的。”

    人鱼先生在纸上回答：类似。

    “那么这样一完整语系的意义是什么？”艾格雷稍微皱起眉，又问，“如果人鱼们彼此时并不会选择说话这方式，那这语言理论上来说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吧？”

    听他说完之后, 人鱼先生稍微摇了，在纸上写解释：与历史有关，如果你兴趣的话，次我会将相关书籍带来。

    “文字的话倒是可以理解，这毕竟是在非科技时代里最原始以及可靠的一记载方式。”艾格雷微笑起来，顺势表达了自己的谢，“如果不麻烦的话，我的确希望能了解一有关于人鱼族群的一些历史，十分谢——那么你们始终生活在大海中的话，是如何学会这语言的？”

    人鱼写：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