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搁着它，她老人家恐怕会不兴。想来为了此册，太后娘娘了不少心思。”

    二皇摇轻笑，：“祖母一片好意，我自当知晓。只是，我心有所属，看与不看有何差别？”

    裴戚微微一愣，讪笑说：“原来殿早心有所属，看来是我多言了。”又：“只是，殿怎么提起过。想来陛若知晓了，必定会喜万分。”

    二皇笑了笑，淡：“落有意，无。”

    “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裴戚言相看，柔声：“这三岁稚儿都知晓的理，殿倒忘得净。不努力焉能有回报？”

    二皇失声而笑：“我与他相识多年，若我真有此心，何必等到如今？我愿守得这片真心，望他此生幸福安康。”

    相识多年，若二皇真有心，怕早与心仪人结成眷偶。何必等到今时，横生枝节？正因为无心，才会手不及，守得自己一片真心。

    裴戚怔了一，矢笑：“殿倒是大度，心之也拱手相让，我恐是没这个度量了。”

    二皇放棋，侧目望向天际：“这天上的鸟儿，煞是惹人怜。可若因为喜就把它关笼里，这便成了扼杀之举。对人也是同一个理，我亦不会成全别人、委屈自己，也不会以之名、行害之事。”顿了顿，又说：“戚不必为我担忧。好与不好，端得全看自己，我不是一个放不的人。”

    “既然殿如此说，我就不多言了。”裴戚拾起黑棋，一棋局：“就从这里开始吧，左右只有几步棋而已。”

    二皇持着白棋，：“戚刚才说，今日前来是有要事相托，不知是何事？”

    白棋局。裴戚着黑棋：“近日，我的调查一些事，恐会牵扯吏尚书周大人……”

    二皇笑了，轻轻说：“你担心我会偏袒外祖父，故意与你为难？”摇摇，又：“戚，你多虑了。人无完人、事无万事，外祖父为官多年，难免会有一念之差。若外祖父真错什么事，不仅我不会作难于你，外祖父也会坦诚相待，亦不会与你刁难。”

    裴戚客气笑笑：“倘若如此，那就多谢殿与周大人了。”他信二皇一诺千金；至于周刑……

    二皇似乎看穿他的心思，笑：“怎么，戚不信我？平日里，外祖父可有与为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