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陈永汉最后与你说了什么？神神秘秘，还不给我听。”

    裴戚放茶杯，“我正想与你说这事呢。”他朝孙翰成勾了勾手指，坏笑说：“你帮我抓一个人。”

    孙翰成迟疑少间，缓缓凑过去。裴戚低语：“秦国公府的家，钟纪德。”

    “不去！”孙翰成环着手，一脸嫌弃：“秦国公府是陛的逆鳞，钟纪德又是秦国公府的人。谁碰了逆鳞，谁就得死。陛一向如此，可不会那些对错。”

    裴戚不悦了，用指敲了敲桌面：“谁让你光面正大去抓人的？我是让你偷偷去找人，神不知鬼不觉的。”

    孙翰成啧啧两声，：“裴戚呀、裴戚呀，你说得倒轻松，合着不是你去抓人。再说，陈永汉那番措辞还有待考证，谁知是真还是假。”

    裴戚怒了，仰：“孙翰成，你先听我说行不行？云凌在云以钟书房里，曾瞧见云以钟对一个人十分恭敬。如果这个人是秦国公府的家钟纪德，那么这事就能说得过去了。”

    皇后、秦国公世五年了，洛帝还每年念着国公府。里有什么好东西，都往公国府送上一份。在这京城里，也就国公府能独享这副荣耀，旁人只能睁睁瞧着。更不用说，秦国公、秦将军在世时，国公府的气派、风光。

    六年前，云以钟已为兵侍郎，犯不着对一个人低声气。可如果这个人是秦国公府的家，那就另当别论了。钟纪德虽是一个家，却有不少皇亲国戚逢他便结一番。毕竟是洛帝念着的国公府，哪怕秦国公不在了，还有三皇在呀。

    孙翰成一惊，睁大说：“你怀疑此事与秦国公无关？”

    “不是怀疑，是肯定与秦国公无关。”裴戚定：“五年前我尚不在京中，也知晓陛对秦国公是计行言听。若秦国公想要知科举试题，向陛说一声即可，何必偷偷摸摸坏了自己的名声？除非有人打着他的名号，了这等苟且勾搭。”

    思忖少顷，孙翰成拧眉：“你是说此事是钟纪德一个人所？”

    裴戚笑笑说：“怕是不止他一个人。”

    倘若只是一个外人，仉南何必暗中派人保护他，而不是铲除危险？这其中，恐怕有一个让仉南左右为难的人，令他不得不如此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