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为什么顾玄形魂俱在，小白却消失不见，即使现在回来了，也是魂魄尽失法力不在？”

    “殿的意思是？”

    “一定是，一定是顾玄让小白替他受了过，那天谴一定是责罚到了小白上！”

    “这……应该不可能，玄冥老祖或许对别人心狠手辣，但是对苏仙君一直是……”

    “怎么不可能？”那紫衣男加大了手中的力度，中隐约着病态与癫狂，“若不是顾玄害了小白又趁机夺了他的真火，那地焰白火、焚天紫火又怎么会在顾玄上？”

    “您、您先放手……”

    那紫衣男仿佛是听不，只继续问那神仙：“你说，如果小白知这件事，他还会和顾玄在一起吗？”

    苏白其实并未完全记起旧事，只是那时看见袭月，才恍惚想起了与袭月有关的零散片段。

    顾玄还想和他再说说话，可惜苏白是真的疲惫到不行，到了他怀里之后就昏厥了过去。

    顾玄轻轻一叹，抚着他的后背，没有再多言。

    却有人不知死活地过来打扰，白素遍鳞伤，却依然吊着一气，他挣扎着爬了过来，指尖凝聚一红莲业火，面上抹残忍和狰狞来。

    袭月说过，哪怕顾玄不承认自己，也不会致自己于死地，因为这红莲业火，是对他和苏白来说都很重要的东西。

    如果他死了，那红莲业火就会从这世上消失，再也聚集不到一了。所以他能活着，他一定能活着……

    顾玄当然能看他的意图，周已隐约有了怒气，可是在看到怀里的人时，顾玄却忽然收敛住了那凛冽的气息。

    小白还在睡觉，自己不能吓到他。

    “这个……要怎么置？”神荼过来指着白素犹犹豫豫地问。

    “留着他的命吧。”顾玄轻声一笑，“不过这张脸我看着实在是碍。”

    白素中惊慌，再也没有了原本的笃定，再也不敢像刚才一样挑衅，可是，已经晚了。他想说些什么，可是咙已经被顾玄毁了，本发不半声音，他想要逃，可是上已经伤痕累累了，又如何逃的掉呢？

    “在我找到红莲业火的转移方法之前，确实可以留你一命，”顾玄看着白素，淡淡：“不过白素，有时候活着并非好事，你很快就会知，什么是生不如死了。”

    顾玄把一束火光弹在白素脸上，很快，他整个人就灼烧了起来，偏偏他连嚎叫都嚎叫不来，只能捂着脸在地上打。

    神荼看的心惊胆颤，问顾玄：“爷，你这样真的不会把他烧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