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意思。作为迪克的继任者，杰森一定很不好受。”

    提姆一愣。

    罗拉看了他一，忽而将他搂了怀中：“要和一起睡吗？”

    “不要。”提姆不习惯这表达方式，他挣扎着，听起来又窘迫又尴尬，连悲伤的绪都被冲淡了不少，“我不是小孩了。”

    “可我是小孩呀。”罗拉说。

    “你比我大了好几岁！”

    “我在心里还是个小孩。”罗拉回答，不过她还是放开了提姆，恶劣地了他那梳得整整齐齐的黑发，“好啦好啦，你不想就算了。”

    她弯腰，把脸颊贴在提姆的脸颊上，然后她亲了提姆的脸和额。

    “好梦。”她低声说。

    提姆灵巧地翻了窗，又翻窗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罗拉坐在床边，凝视着哥谭的夜空和在灯光安静而又寂寞的园。

    第二天她很早就起了床，阿尔弗雷德为她准备的早餐是果、烤面包片、培和煎，还有一份蔬菜沙拉。

    布鲁斯还在睡觉，罗拉没有等他起床和他告别——她也不知该怎么和布鲁斯行告别。

    一直到见到阿尔忒弥斯，罗拉都显得心不怎么活跃。

    但阿尔忒弥斯的心比罗拉不活跃多了。

    “这是我的男孩。”罗拉说，“他暂时住在这里。怎么说呢……我和他的关系很复杂，所以我就不说了。”

    阿尔忒弥斯脸很难看地坐在灿烂的光里：“这么弱的家伙，你要来什么？你在养吗？一只猫都比他来得更合适些。”

    “你说得对。”罗拉说，“但我就是捡到他了呀。这是没办法的事嘛。”

    阿尔忒弥斯开始思考如果她回禀莱克斯·卢瑟的时候告诉对方罗拉纯粹是把这个男孩当成猫在养，会不会降低一对方大发雷霆的可能。

    但她其实也不知莱克斯会对这件事什么反应。

    “他……”阿尔忒弥斯说，她想了一会儿脆放弃了说话，而是直接站起，脆利落地朝着这个在室也墨镜的男孩踢一脚。

    她没有用全力，这个男孩的反应也足够快，他只是往后退了一步就完地避开了阿尔忒弥斯的这一条鞭，然后又稳稳当当地坐了来。

    “别跟他打起来了，阿尔。”罗拉端着刚煮好的茶走过来，给了阿尔忒弥斯一杯，又给了她的男孩一杯。

    然后她在沙发上找了个位置，舒舒服服地坐了来。

    “什么新任务？”罗拉问，阿尔忒弥斯，“说吧，你也知我最近很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