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姆有些想问罗拉对这两观念的看法，然而他凭着直觉知，如果他真的问了罗拉有什么看法，她大概会说：“我觉得这两都很蠢。”

    她说这话的时候，脸上一定还会带着她一贯的甜笑容。

    罗拉驾驶着她的新车上路，穿过了小半个大都会，又跨越了大桥——这条路她曾经走过，但是是作为乘客走的，哈森在前面开车，她在后座上玩手机，和现在自己亲自司机完全不同。

    可在她失去兴趣之前，她会对她所见和所的每一件事都保持兴趣，而且虽然不是很相信，可罗拉心里确实有一觉，觉这个世界就是她所能够追求的最为“真实”的世界……这样的觉在她的“游戏”里也现过许多次了，每

    “呃，恭喜？”提姆有不太确定地说，“你说的papa是指卢瑟吗？”

    提姆摇了摇，转而打开了他的作业。

    还有罗拉的态度。

    但他想这些也没用，事最后会是个什么结局，还是要看蝙蝠。

    “别了提宝，我去问。”罗拉说，“我开我的新车来哥谭看你们~绿的阿斯顿丁哦~papa刚给我买的！他还送了我别墅！”

    但她已经过了不相信梦境的阶段了。她已经经历了太多，甚至多到她已经完全不在乎这一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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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数过于接近真实的“游戏”曾经给她很大的创伤，非常严重的创伤。就像梦中梦中梦中梦中梦……那些真真假假的“游戏”就像无数个梦互相合、嵌，越是用心，越是容易伤心。

    她住了就是她的了！

    哥谭距离大都会只有一海之隔。

    罗拉的态度最让提姆到捉摸不定，她好像不把绝大多数的和神伤害放在心上。

    提姆明显意动了。

    她对生死的认识是很明确的。她能够理解蝙蝠的不杀原则。

    既然上就请周假了，他还是先写完练习簿后面的习题吧，免得周假过后还要额外时间补。

    “我想想办法。”他说，“我想想怎么和蝙蝠说。”

    “请假呗。”罗拉有成竹，“最多一周你们那边的事就能解决了，你就请个假说你生病发烧，然后来我家住——还能和小虫一块玩呢！开不开心！”

    “哎呀，不然还怎么样。daddy就是超人嘛。”

    他知杰森安全地通过了阿克汉姆的所有神检测，被换到了阿克汉姆最正常一的区域里呆着，如果罗拉一直都在关照杰森，照他的攻击力，也许真的在阿克汉姆能过得很不错。

    “我知了。”提姆说。

    安装这东西会暴她的位置，不过不安装也会暴位置，还不如安装了，自己行动起来还能更方便一些。

    等等，罗拉想，别墅是放在我名的吗？还是他只是给我住？

    ……随便了。

    也许哪天她就会因为无聊退这个“游戏”也说不定。

    罗拉不擅开车，不过只是规规矩矩地在路上行驶其实一也不难，再说了，车上还安装了莱克斯集团最新的智能驾驶系统。

    不是说她不重视，而是她对伤害轻重的判断力有不正常。

    然而她同时也能够理解杰森的该杀理论。

    但她觉得很愉快。这么说可能有一奇怪，但是在这个世界，任何事都让她到愉快。

    和杰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