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咳嗽几声，吐从鼻倒咙的血：“噢，我亲的罗宾，”他糊地抱怨说，“好戏才刚开场，何必这么呢？”

    他盯着小丑，掐着他的咙，以防止那张可恶的嘴里又吐什么夸夸其谈的词句。

迫停了来。

    诸如此类，拉拉。

    不是什么也没有。

    “如果是我刚才的称呼引起你的不快，请千万要接受我的歉意，亲的——红罩，”小丑说，他说话时因为着鲜血而带着黏腻的、听起来令人作恶的古怪音，“我的朋友——”

    他收手指，盯了小丑一会儿，欣赏着小丑在疼痛、失血和窒息中搐的模样。在他的想象中这一幕会让他无比激动，然而实际上，当小丑中“咯咯”作响的声音回在寂静的房间里时，他的心空空，什么也没有。

    而在他思考的时间里，小丑终于找到了说话的机会。

    杰森完全能想象到小丑接来会说的话可能有哪些，无非是嘲笑他作为罗宾时的失败，告诉他蝙蝠从不在乎死掉的罗宾，讥讽他说就算是罗宾死了蝙蝠也不会为了报仇杀死小丑，因为罗宾不过是个消耗品，前任罗宾才刚死了没过多久，蝙蝠不就又从街上捡了个没人要的小孩助手？

    “不客气。”杰森冷笑着回答，“看在你上就要丢掉命的份上。”

    而非一个曾经死在他手里，然后从地狱中爬回来，妄想向他复仇的罗宾。

    “噢我亲的朋友，别分得那么清。小丑的敌人就是小丑的朋友。”小丑又说，“何况你选择了我曾经使用过的代号，红罩……几乎让我想起我曾经的那段妙时光了，我的朋友，这可真是让我到荣幸。”

    他呢，杰森想，先打得小丑没力气说话再说。

    一片寂静。

    杰森既觉得茫然不解，又到无比焦灼。

    失败的罗宾。前任罗宾。这不是小丑想要的。

    杰森在他说更多没边没际的怪话前用重拳击断了小丑的肋骨，然后痛揍了小丑一顿——他原以为会得到激烈的反抗，毕竟小丑也是近搏击的个中好手，但小丑和他对打时显得有些漫不经心，而且不不知为什么，杰森觉得小丑比他表现来的更虚弱。

    大仇得报的快和复仇成功的狂喜同时升了起来，然而这两绪是如此之小，就像天空中的两朵烟火，在一瞬间里照亮整片天空，而后悄然落幕。

    连警报声也消失了，仿佛这间监牢已经和阿克汉姆的其他房间完全隔开，自成一个世界。

    一个梦？一幻觉？还是什么诡异谋的开场？他掐着小丑的脖将血淋淋的小丑在墙上，警惕地注意着周围的环境。

    小丑的态度也让杰森到无比诧异……小丑从不惜自己的生命，别说惜生命了，小丑简直无时无刻不在迫蝙蝠侠动手杀他，但小丑在此刻所表现的那欣然赴死的态度依然诡异极了，因为小丑所期待的那个杀死他的人是蝙蝠侠。

    他的想法很快就实现了，简直毫无难度，让杰森更怀疑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今天所发生的每一件事都是那么的不对劲，好像冥冥中有一力量推着他来到小丑的面前。

    “去你妈的，”杰森嫌恶地打断了他，“这里只有你的仇人，没有你的朋友。”

    啊，杰森无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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