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好要怎么了吗？她说，我肯定是同意你的任何事的啦，蝙蝠就不一样了。你确定你已经好了被蝙蝠家族除名的心理准备？

    他太恨小丑，以至于苏醒以来他所的每一件事都以杀死小丑为目标。

    杰森甚至开始痛恨罗拉了，因为她那么尖利和刻薄。

    ——你到底是因为恨小丑所以才想杀小丑，还是因为你想报复蝙蝠所以想杀小丑？

    罗拉有明白为什么蝙蝠这么变态却还是有那么多人他了。

    罗拉叹了气，心想为什么要思考这么多呢？想杀就杀嘛。

    脆弱又温柔。

    蝙蝠从不表痛苦。他只是施与痛苦。

    罗拉的话像鬼一样缠绕着他。

    但杀不杀人对他们这样的人来说很重要。

    她还说了很多话，但每一句话都嗡嗡作响，杰森浑浑噩噩中只记得他怎么也忘不了的那几句。

    原先罗拉一直找不到布鲁斯和蝙蝠之间的共同，但现在她找到了。原来和布鲁斯相比，蝙蝠最大的不同就是他显得一也不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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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转去看蝙蝠，蝙蝠只是沉默地站着，透过灰白的罩，久地凝视着监控中痛苦的杰森。

    而是他太恨小丑了。

    “不是哪，”她死死地握着蝙蝠手腕的手松开了。她轻轻牵着蝙蝠的手指，就像小女孩抓着胆怯的父亲的手。

    ——或者两者兼有？

    监控前的罗拉微笑了一。

    他的悲伤比山岳还要大，比哥谭市天空中的云还厚重，他的悲伤里透一绝望的绪，他由此显得脆弱起来。

    罗拉摇了摇：“如果我没赶上，你就会为了救小丑割破杰森的了。”

    因为……因为他太痛苦了。

    她说：“不是哪——都不是于正义。正义只是这件事里最微不足的附加品。”

    他痛苦到就算你明知围在他周围的人都在为他的痛苦而受伤，就算你明知他的痛苦总是由别人来承担代价，你还

    如果你认为这件事很重要，那你这件事之前就要好好思考，仔细斟酌了。

    “你成为罗宾是因为你想和迪克一样作为蝙蝠侠的助手帮助哥谭，你在好事，但主要是为了你自己的理念。”罗拉说，“你死了，你复活后开始杀人了，你改变了你之前的原则——因为小丑。你这么还是为了你自己的理念。”

心的罪犯就在他手中，他可以把小丑折磨他的手段原样照搬，也可以就这么一枪杀了他，可事到临他却又犹豫不决——不，不是对于小丑该不该死这件事的犹豫不决。

    这一切都该死的顺利，好像有人已经为他清扫了复仇路上的每一个阻碍，没有人追在他的后面迫使他抓时间杀掉小丑，于是他凭空多了思考的时间。

    蝙蝠没有应声，依然只是站着。

    罗拉搞不明白为什么明明不假思索地扔蝙蝠镖的人是他，表现得最痛苦和最受伤的人依然是他，就连杰森的痛苦也比不过他……哇这个蝙蝠，是真的好有病啊。

    “你想要蝙蝠为你改变，想要他看重你胜过他的原则，但你也从来没有为了蝙蝠改变你的原则呀。”她说，“我这么喜你，也没要求过你不回哥谭呢。”

    “他不会杀掉小丑，真是可惜。”罗拉说，“他还是你更多一。”

    但他又是那么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