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才知原来他刚洗过澡。

    此时正是登岛的外地人离开的峰期，在船只起航的前几分钟登船，不说座位，连脚的地方也要好好地找一找。船上满是嘈杂的人声，海浪轻轻地摇晃着沉重的船只，几乎所有游客的脸上都带着意犹未尽的兴奋，一张张被太晒得通红的脸，透着午后的倦意。当然少不了穿着裙、着草帽的女孩，她们脸上的妆或多或少地化了，和友人们聊得开心。

    程业鑫靠在栏杆上看了好一会儿，终究还是被边的沉默打败了。周围的人这么吵闹，只有杨律不言不语，他静静地站着，扶着栏杆，望着浅蓝的海浪发呆。程业鑫看看安静的他，又看看飞翔的海鸥，凑近问：“你吃晚饭了吗？”

    他靠得并不十分近，趴在栏杆上的胳膊距离杨律的手有五厘米。杨律松开手，说：“没。”话毕，他看见程业鑫尴尬的表，猜到他已经吃过饭了。为此，杨律微乎其微地皱了皱眉。

    想到杨律在本岛的家距离码很远，现在又是周末返城的峰期，程业鑫担心他得饿着肚回家，说：“怪我，事先没和你说好。其实我也只吃了一个饭团而已，等到了本岛，我们在码的附近找一家店吃饭吧。你家离得远，回家再吃饭会饿坏的。你和你爸爸说一？他没饭吧？”

    他哪里会饭？杨律不知程业鑫为何要提起杨准，他淡漠地了。

    这个的动作到底是同意了一起在外面吃饭，还是决定和家人报备？他的爸爸究竟有没有在家里饭？程业鑫为这个简单的动作到无力，想了想，说：“那我们登岸以后，找地方吃东西。”

    杨律看着他仿若试探的样，再次。

    “那好，我记得码附近的商业大厦层有一家披萨店。我们去那里吃吧，没准还能看见日落！”程业鑫拿手机，打开件排队订餐，抬对他笑着眨了眨睛。

    他为什么这么喜笑？杨律微微地努了努嘴表示无所谓。程业鑫订餐的时候，嘴里喃喃自语，对用餐人数和用餐位置的需求全都一边说一边输订餐件里。杨律正观察着他订餐时的样，他突然转，吓了杨律一。

    “加一吧。”程业鑫打开了手机里社件的扫码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