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似的，说些不着边际的话？”

    两个小辈又对视了一，顿时全明白了。之前袁素馨一直没有和程业鑫的爸爸离婚，如果说在那之前她已经和谢文伟在一起了，那么照理来说算是轨——就像之前程业鑫谴责她的那样。或许在程业鑫所的时代和环境里，这样的“轨”本无可厚非，不过老一辈的人毕竟还有守旧的观念。所以，哪怕只是自欺欺人的说法，他们还是要持这么说。

    “知了。反正，恭喜你们在一起了。”程业鑫再次举起酒杯，笑着说，“我们碰一个吧，再过不久，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谢沄夏兴地直，端起装着饮料的杯，满怀期待地看向两位辈。袁素馨和谢文伟忸怩了一会儿，最终都举起了杯，四人在碰杯以后，各自了杯中的饮品。

    妈妈和文叔终于可以正大光明地开始往，迎来崭新的幸福生活，这对程业鑫来说无疑是一件值得兴的事，但如今程业鑫的生活里不是只有家人而已了，他虽然很为袁素馨兴，可依旧为了杨律心烦。

    吃饱了饭，他们还留在饭桌旁谈天说笑，而程业鑫借着写作业的理由先上了楼。他爬到自家的屋上，坐在一张泥砌成的椅上，一边喝啤酒一边着海风发呆。初冬时节的海风很冷，得程业鑫格外清醒，他喝完了带上来的一整瓶啤酒，毫无醉意。

    没过多久，谢文伟带着啤酒上来找他了，两人并肩坐在椅上，望着远黑漆漆的大海，听着依稀可闻的海浪声。过了一会儿，谢文伟装作不经意地问：“听说你谈恋了？”

    程业鑫正要喝酒，闻言一愣，自忖不会是谢沄夏把刚才他的气话告诉了谢文伟吧？他想了想，糊地嗯了一声。

    “好的，趁着年轻谈一场恋，青才完整。”谢文伟说着老的话，“而且，你们学校好像不学生谈恋的事？”

    程业鑫摇了摇。

    “现在的小孩早熟得很快，而且叛逆起来都不住，和我们以前不一样了。”谢文伟怀旧地笑了笑，好奇地问，“是什么样的人？怎么谈上的？”他一边说着，一边将酒瓶递向程业鑫。

    程业鑫拿着手里的瓶和他碰了一，半晌，问：“我告诉你，你能保守秘密吗？作为男人和男人之间的约定。”

    谢文伟闻之惊讶极了，俄顷，他板起面孔，十分认真地：“当然。”

    他说以前，还是最后的犹豫了一，才：“是个男生。”

    听到这个答案，谢文伟呆住了。他怔怔地看着程业鑫，脸上并没有难以置信的吃惊表，而是完全呆住，没有反应过来。良久，他止住程业鑫喝酒，张地问：“你是说真的？你正在和一个男生谈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