谊质的活动，不过依然掩盖不了那勾心斗角的气氛，学生们在私底也常常拿对方学校开玩笑。

    “你在这里学画画很久了吗？”程业鑫好奇地问。

    她，说：“我是艺术生，从小就学画画了。以前在本岛的一间画室学，初中时考这里的。这边的老师比较厉害，有好几个是专业院校的教授。”

    这么说来，莫言浅应该早就认识杨准，也见过杨律了。想到自己正在和一个画过杨律的女生聊天，程业鑫不禁有些尴尬和在意。他犹豫着问：“那你应该也画过人模特了？”

    闻言，她窘促地笑了笑，说：“嗯，画过。有那么四五个吧，毕竟我已经在这个班学了两年。”说到这里，她不免用怀疑地光斜视程业鑫，“难你？”

    程业鑫猜她认为自己是为了画模才学画画，受不了地啧了一声，否认：“不是。”他想了想，又问：“你有没有画过一个混血的男生？和我们一样大，的，瘦，得很漂亮。”

    “你说杨律？当然画过呀，他算是常给我们模特的。他是杨老师的儿嘛。”莫言浅大大方方地承认，“不过，他太瘦了，上的肌线条不明显，很难画。我画过三回，没有一回是满意的。其他同学也有这觉。唉，我的功夫不到家吧，杨老师就画得很好。你认识他？”

    程业鑫，说：“他是我在学校的同桌。”

    “哇！”莫言浅窘然地笑，替他担心，“要是这样，等他再我们的模特时，岂不是很尴尬？被同桌画什么的。”

    经她提起，程业鑫才意识到还有这件事。如果是这样，以杨律的个，应该会很不自在吧。正在程业鑫为了杨律心事重重的时候，莫言浅轻松地说：“不过今天没关系，他不来。我们今天也不画人模特，只是复习一简单的东西。因为杨老师差去了。”

    程业鑫听罢一愣，不禁皱起眉——他还是见不到杨律。

    给他们上课的是一位白发苍苍的女教师，步履蹒跚，说话没什么中气，教室里稍微有一声响，坐在教室后方的学生就有可能听不见她的声音。程业鑫心不在焉地听她介绍着《的玛哈》和《着衣的玛哈》，关了灯、拉上窗帘的教室里，幻灯片上投影着两幅画作的图片，而老师佝偻臃的影映在幻灯片上，程业鑫着镜，仍然看不清那些被她挡住的画中的影。

    乔梦织给程业鑫发了一条信息，问他晚上去不去给萧柳晴过生日，并且把KTV的地发给了他。程业鑫想着课以后到杨律的家里去看一看，暂时没有回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