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了动，垂眸不敢和他对视——他想程业鑫的睛怎么会这么亮，看得他昏目眩，但他又舍不得不看。在他再次看向程业鑫的睛时，一个吻落在了他的嘴上。

    他的吻、他的，奇的柔，杨律的心像是手里的天灯，扶不稳，缓缓地被风托上了天际。

    脚是铺满了碎石的海滩，杨律却像踩在云朵上。程业鑫的尖在他的上轻微地舐着，他不由自主地轻呼，张开双，尖和他的相碰。不知是他把程业鑫卷来，还是程业鑫趁虚而了，杨律抓着程业鑫的外，忍不住把嘴张得更大一些，受程业鑫呼来的气息。

    像是天旋地转一般，杨律睁开双，望见天灯在空中摇曳着上升，飘向海的另一边。他站得不稳，程业鑫也是，不知怎么的两人摔到海滩上，竟然不觉一丝疼痛。杨律的格外的柔和香甜，亲吻时若有似无的声响伴着海浪的声音，足以击穿程业鑫的理智。他忍不住托着杨律的后颈，更地吻去，连手也不安分了。趁着杨律不注意，程业鑫偷偷地看向他的衣服，想着自己该怎么办。

    该怎么办？程业鑫的手探了杨律的衣服里。沉醉在亲吻中的杨律吃了一惊，险些咬到程业鑫的嘴。他睁大了睛，着气，看着错愕和窘促的程业鑫，小声地问：“为什么不摸了？”

    程业鑫听罢一愣，在杨律忐忑的注视，解开他外的纽扣，修的手指顺着衬衫的襟往里探，过杨律平的肤。手的觉让程业鑫一阵心悸，他呼一凝，搂住杨律的同时，穿衬衫里的手挣开了纽扣，手指碰到杨律的尖。那柔的位一经碰便变了样，变成一颗小小的珠，在程业鑫的指尖。

    “嗯……”杨律慌了神，盈盈的睛地看着他，他不堪忍受这样的注视，一边抚摸和搓着杨律的，一边在他的嘴里搅动着，打他们的呼。

    杨律很害怕，在程业鑫的怀里瑟瑟发抖，忘记了呼的节奏。直到他的腹不断地因为不会呼而收，直到两间的位又又涨，杨律才明白自己害怕着什么——他怕自己不够矜持，在程业鑫的迷阵中放浪了形骸。

    他怕得踢了脚边的碎石和细沙，双手无安放，响彻在耳边的仿佛不止是海浪声，也不知究竟是什么在翻江倒海。杨律急急忙忙地解开程业鑫外的拉链，迷迷蒙蒙间却不知自己该从哪里摸程业鑫的。他能觉到这副和自己的一样发，杨律很着急，他早已看不见那一盏天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