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但看了看闹钟，也才过了五分钟。杨律实在不知该些什么，便翻看程业鑫正在写的英语作业。没看一会儿，他发现程业鑫写错了好几选择题。杨律从文盒里拿修正带，把错误的地方涂掉，填上了正确的答案。

    等他把整份英语作业写完，程业鑫还是没有回来。杨律看着快要过零了，捺不住，起轻手轻脚地往外走。他惊讶地发现浴室的门已经打开，走到门一看，原来程业鑫正在洗衣服。

    程业鑫见到他过来，怔了怔，问：“很晚了吗？”杨律大概是等得不耐烦了，才过来找他的。

    杨律不答反问：“不能用洗衣机洗吗？”

    他笑着把衣服的标签给杨律看，说：“你的这件衬衫丢我家的洗衣机里，估计洗来也穿不了了。”

    杨律听了低，抿着的嘴动了动。程业鑫看他言又止，问：“要不要学？”杨律疑惑地望着他，他笑：“洗衣服。”

    “嗯。”杨律了，走浴室里。

    “袖先起来。”程业鑫把手上的泡沫洗净，手，帮杨律起袖，“领和袖我已经洗过了，你稍微再搓一搓，然后把泡沫洗净就好。”

    因为家里的其他人已经睡了，程业鑫说话的声音很轻。杨律照着他说的话，在装满泡沫的盆里把衬衣搓了几遍。这是他第一次洗衣服，不但把自己的衣服洗好了，还顺洗了程业鑫的衣服。等把衣服上的泡沫全洗净，拧了，杨律看着满满一盆的衣服，心里顿时觉得十分充足。

    “会晾吗？”程业鑫带他往台走。

    夜晚的台很凉，风有些大，他们穿着单薄的睡衣站在风里，浑然不觉寒冷。杨律在程业鑫的帮助，把衣服全晾了起来。

    Chap.6 - (4)

    晾好了衣服，回到房间里，杨律困得开始打架了。他恹恹地坐在床，将双手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几遍，没有瞧见什么异样，但指和手背上似乎缺失了分，十分燥。他难受地张了张手指。

    程业鑫见了，从屉的角落里翻一盒凡士林，坐回床上，拉过杨律的手帮他。杨律的手指比他的要细一些，掌骨握在手里，非常柔，让程业鑫想到了小朋友的手。他仔细地将膏抹到杨律的手背上，抹匀以后一一手指往外轻轻地拉，让手里的凡士林全杨律的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