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业鑫闻之讶异，问：“现在吗？回本岛？”见杨律肯定地，程业鑫皱眉，不知他怎么一觉醒来心变得这么差，是不是什么噩梦了？既然杨律的态度决，程业鑫也不好再留他，便说：“好，你等我十五分钟，我楼吃碗面，然后我们回去。”

    经他说起，杨律才想起自己虽然刚吃饱，程业鑫却没吃晚餐。思及此，杨律的心里过意不去，可想到程业鑫妈妈说的话，还是没有改变主意。

    他们回本岛的时间正赶上很多游客离开，渡上几乎全是游客，难以找到落脚。程业鑫他们站在甲板上风，杨律从离开程家开始，一直沉默着不言语，程业鑫看他有心事，一时间猜不来，想着照杨律的个，哪怕问了他也不会说，便选择默默地在一旁守着，等杨律什么时候心自然地转好，或者什么时候又主动地找他说话。

    船上的电视正在播放着音乐类节目，不知什么时候的少女团穿着欧洲廷式公主短裙和超的跟鞋载歌载舞，每一个特写镜里都是一张闪闪发光的面容，对着电视机前的观众撒。这个少女团的成员很多，程业鑫看了半首歌的时间，连人究竟有多少也没数全，至于女孩的面貌，他看不区别，只觉得漂亮的小女生太多了，多得过剩。

    “你喜看这个？”冷不丁的，杨律问。

    程业鑫一愣，看看电视机，又看看杨律，这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什么：“没，随便看看而已。”

    “你喜看女孩穿成这样吗？像个公主。”杨律追问。

    程业鑫不知这题的标准答案是什么，选择随意地耸肩：“无所谓吧，可的。”

    杨律想了想，问：“要是我穿成那样呢？”

    闻言，程业鑫险些被自己的呛着。他费力地咽一气，看见杨律的表很认真，心中更加惊愕，问：“你为什么要穿成那样？”

    杨律不答，继续追问：“你喜吗？”

    这题是不是超纲了？程业鑫原以为杨律只是要问一问他对少女的态度，没想到居然演化成了这问题，这要怎么回答？“应该会喜吧……”面对着杨律，程业鑫稍微在脑海里加以想象，又忙在心以前抑制了，笑，“你怎样我都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