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确认家里除了他以外确实没有别的人，回房间的脚步也轻快了些。

    周六的晚上，杨律门以前，宋娟到家里给他过一次饭，并且打扫了房间。杨律站在房间里，环视着熟悉的一切，没有察觉异样。他脱外丢在床上，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翻时忽然看到枕来的一角丝边，周的放松顷刻间消失不见。

    杨律迟疑片刻，将手伸向枕，摸一双着丝边的纯白绸手。这是那廷式洋装的手，而杨律已经忘了那天自己有没有佩。他坐起来，捧着这双质地柔的手，想起了程业鑫。

    起先只是想一想，后来却想得一发不可收拾，杨律坐也坐不定，从衣橱里找几衣服往书包里，又把钱包、手机、充电这些必备品全倒书包里，拿上公卡匆匆忙忙地往外走。

    来到玄关，杨律了最后的犹豫，他用犹豫的时间换了鞋，终是快步走电梯里。

    杨律很久没有跑步了，从楼里跑来，奔到小区门已经上气不接气。他的手上了汗，怎么也打不开手机的屏幕，尝试几次以后他放弃了，直接往公车站的方向跑。

    和程业鑫分别不过一刻钟，杨律想程业鑫应该还等不到一趟公车，但也不一定。他跑得气吁吁，快到公车站时看见一辆回学校的公车驶向站台，大吃一惊，急忙连气也不咽了，不顾来来往往的车辆跑上站台。

    程业鑫正要上车，余光里看见跑得无力的杨律，不由得错愕。

    杨律的双手撑在膝盖上，两条抖得厉害，肺仿佛被空，咙里满是血腥的咸味，呼哧呼哧地气。

    “怎么了？”程业鑫忙走到他的面前，见到他的嘴发白裂，大吃一惊，“给我打电话就好，我会等你的。怎么跑成这样？”

    “我、我……”杨律迟迟不匀气，好不容易才说，“我跟你回学校。”

    Chap.7 - (1)

    上中两年多了，杨律还是第一次直到晚上还留在学校里。他也是第一次知，原来夜晚的校园同样非常闹，场上有许多散步和跑步的学生，育馆里灯火通明，校上时不时有社和自行车社的同学在活动，就连没有灯光的篮球场也有学生打球的声音。

    “没有灯怎么打球？”杨律听着实验楼上篮球场的声音，疑惑地问。

    程业鑫耸肩，指了指天上的月亮，：“月光和意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