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锁的样，暗想杨律选冰淇淋味的这段时间，自己能写完一数学证明题了。

    “买一个桃和凤梨混合味的……”杨律喃喃地说完，未等服务生复述，又改了主意，“要原味的。”

    服务生迟疑着，问：“确认是原味吗？”

    程业鑫见到杨律再度皱眉，便好心又可怜地提醒：“我吃什么？”杨律一愣，转看他的神，分明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程业鑫几乎忍不住要拧他的脸，转而对服务生说：“两各买一个吧！”瞄见杨律讶异的样，他凑到杨律的耳边：“男朋友不就是这么用的吗？”

    他说话的时候带着笑，气息轻轻地掠过杨律的耳朵，得他忍不住了耳朵。这一，反而是心里了，杨律等程业鑫付了钱，沉默地接过服务生递来的两支冰淇淋，低着把原味的那支分给程业鑫，自己吃着新味，先走了。他谨慎地吃了一小，抿了抿嘴，发现味还不错，又吃了一大，冷得他小小地打了个抖。

    “别光顾着吃嘛。”程业鑫快步跟上他的脚步，“理一理我。”

    杨律连睛也不转，看着手里的冰淇淋，漠然：“我看赵德生该的人是你。”

    程业鑫嘿嘿地笑，不但没想着反驳，反而有几分得意。杨律不知他到底有什么可得意，当他这是无聊，只专注地吃冰淇淋。说专注，倒也不是十分专注，新味的冰淇淋味有些腻，杨律多吃了几便乏味了。他吃着甜筒的脆，时不时往程业鑫手里的冰淇淋瞄一。程业鑫一边吃着，嘴里一边哼着歌，杨律仔细地听了一会儿，发现他哼的是那首音乐汇上的“吃之歌”。

    冬天里的冰淇淋化得慢，加上冷，足够他们吃好一阵。两人吃着冰淇淋往回散步，路过场，便往观众席里找地方坐休息。

    比起早些时候，场上运动的人已经变少了，剩的多是结伴散步的侣或好朋友，为了省电，灯光也比刚才少了一些。才坐没多久，程业鑫把手里吃剩的半支冰淇淋递到杨律的面前，对他抬了抬，说：“啊——”

    杨律犹豫了一，张嘴吃了一大，再次冻得五官全皱了起来。缓过来后，他默默地继续吃自己的冰淇淋，想了想，又看向了程业鑫。程业鑫正津津有味地吃着最后两冰淇淋，疑惑地回视，忽见杨律凑近，嘴尚未贴上他的嘴，尖却撩过了他的角。

    漉漉、甜滋滋的觉令程业鑫愣住，而杨律趁他愣住，把两人手中的冰淇淋了换，继续吃。这副若无其事的样，更让程业鑫愕然，他纠着眉，只得恨恨地把这个味奇异的冰淇淋吃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