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拧起眉，模样仿佛在说：究竟是谁没有睡醒？

    程业鑫看了呵呵直笑，拎起他的书包，帮他背到上，自己背好书包后说：“我们分这一个好了。”幸好他买了两个。

    杨律不置可否地努了努嘴。程业鑫没工夫再和他瞎扯，把三明治他的手里，急忙忙地走，提醒着：“要迟到了、要迟到了。”

    “你的领没好。”杨律跟在他的后，楼时帮程业鑫把厚外的领翻好了。

    他们和袁素馨别，乘坐程业鑫的电动车赶往码搭乘渡。为了能让杨律在路上把早餐吃完，程业鑫让他坐在前面，把握车把的双手将杨律围在臂弯里。杨律猫着腰坐在程业鑫的前，路上不但能安安稳稳、心无旁骛地吃三明治，在程业鑫的臂弯间也很温。路上他们遇到正在过路的小学生，不得不停来等待，杨律回把手中的三明治递给程业鑫，让他咬了一，车开起来后又接着自己吃。

    他特意留了一小块，等到了渡，让给程业鑫吃。上了渡，杨律很快便靠在程业鑫的肩上睡了，程业鑫两解决掉剩的三明治，从书包里翻装满的随杯，拧开盖喝了一。杨律闻到的香味，鼻尖动了动，迷迷糊糊地坐直来，见状程业鑫把杯递给他，在他捧着杯喝起来前，提醒：“小心。”

    这是全脂的甜，杨律嗯了一声，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发觉不是特别，放心大胆地喝起来，咕噜咕噜，没一会儿就喝掉大半杯。他把剩的小半杯还给程业鑫，程业鑫摇摇，说：“你喝完吧。”杨律不甚确定地看了看他，见他，便喝完了整杯。

    程业鑫仔细地观察着杨律，看他的气还算不错，除了略显困倦以外，倒没有疲劳的模样。他犹豫片刻，问：“上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腰酸不酸？那里……还疼吗？”

    闻言，杨律愣了愣。他从程业鑫的手里拿过盖把杯盖上，掏手帕了嘴，糊地说：“是有疼，腰很酸。其他没什么觉。”

    程业鑫不确定是不是所有的零都会如此，不过以杨律糟糕的素质来看，腰酸背痛是必然。他的心底认为是自己“欺负”了杨律，当然不会当着杨律的面吐槽他的差，把随杯放回书包后说：“这两天好好休息吧。”

    杨律抬看他，不想答应似的，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