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不画别人了？一整天盯着别人的看，还画来……”说到这个，杨律打了个颤。他自知自己的要求对一个学术的学生来说很过分，没有办法直视程业鑫的睛，低着小声地自己的不兴：“他一看就不是正经人，你画他什么？你都没有画过我……”话说到这里，他突然听见程业鑫扑哧一声笑了。杨律吃惊地抬，皱着眉生气地问：“你笑什么？不许笑！”

    刚才杨律轻声细语的样让程业鑫放松了警惕，转又看到杨律发火，他忙不迭地忍住笑，上前抱住他。杨律挣扎了一阵，没能挣开，只能把双手垂着表示反抗。

    “对不起，我只是觉得你说他不是正经人的时候好可。”回想起来，程业鑫再度忍不住笑了。

    见状杨律用力地挣开他，气：“不许笑！”

    “哦。”程业鑫尽最大的努力绷住了脸，看杨律一本正经的样，他无奈地了他的脸，柔声，“别生气了，我画过你的。”

    杨律惊讶得忘了生气，眨了眨睛，问：“什么时候？在哪里？”

    “速写本我放在家里了，你跟我回家，我找来给你。”程业鑫说罢重新背上画夹，牵过他的手。

    杨律对此半信半疑，但又很期待事实真如程业鑫所说，心想最差也是被程业鑫糊了一次而已，何况程业鑫未必敢糊他。这么想着，杨律跟着程业鑫走了。

    两人回到家中，路过店面时象征地和袁素馨打了一声招呼便匆匆地往楼上去了，看得袁素馨不明所以。

    程业鑫没有时间和妈妈解释，他回到房间里，连东西都没放，一件事就是在书桌上翻找自己的速写本。幸好本正放在桌上，程业鑫翻那幅速写递给杨律看。

    看到白纸上这个正睡着的男生，杨律微微地怔了怔，他只看了一，很快又不好意思地把本合上，脸上有些发。他把本还给程业鑫，作检查结束以后满不在乎的样，问：“你什么时候画的？”

    “你第一次来我家睡觉的时候，第二天中午。”程业鑫挲着手里的速写本，抬起看他，两人的目光短促地相碰了一瞬，又各自瞟向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