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整个人都有些茫然。

    封敬微微抬起, 拨开她脸上的发：“染染？”

    “……嗯？”江染眸动了动，轻轻地应了一声。

    “你还好吗？”封敬仔细打量着她，刚才他确实让她痛了，再加上他也是第一次……他不太确定自己的力有没有控制好。

    “还好, 你呢？”

    封敬笑了笑，没有回答她。

    他好到再来一次都没有问题。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躺了一会儿, 知呼渐渐平复。二黄在门外叫了起来，听声音似乎还在拿爪饶门。

    门是封敬故意关上的，毕竟二黄还是个孩, 有些画面不应该让它看见。

    “几了？”江染的声音还是有些轻，似乎是真的累了。

    封敬想了想，：“应该快要十了吧。”

    “那你要快回去了, 阿姨改担心了。”

    “嗯，我先去洗个澡。”封敬起，就这么光着走了浴室。

    江染听着浴室里哗哗的声，脸又莫名了起来。她不自禁地捂住自己的脸，在心里念叨，她真的把封敬给睡了！啊！

    封敬来的时候只裹了一张浴巾在上，那浴巾是江染的，裹在他上显得有些小，而且这浴巾还是粉红的。江染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封敬把地上散落的衣服捡起来，把她也从床上拉了起来：“你也去洗个澡，把发。”

    “嗯，你要走了吗？”

    “嗯。”他单手撑在床上，弯腰在江染上亲了一，“早休息，明天我再联系你。”

    “好。”

    江染始终没他那么开放，披了件睡衣外衫在上，才光着叫走浴室。封敬穿好衣服，又把被单被都重新换了新的，才打开门走了去。

    “汪汪！”刚打开门，就见二黄蹲在外面冲自己叫。

    “二黄。”封敬心好，不仅不介意，还笑着摸了摸它的。

    二黄又冲他叫了一声，走到房间里趴着，像是个守卫的战士。封敬笑了一声，转走了。

    周叔还等在楼，看见封敬从楼里来，他打开车灯，发动了车。封敬直接了后座，整个人看上去和来时的焦躁完全不同，有一说不来的惬意。

    周叔什么都没多问，直接踩油门，将车开了去。

    十过的大街上依然人山人海，灯光四溢。再一次看见这些过圣诞的小侣，封敬觉得他们顺很多。

    到达封家的时候，已经快十一了，封雅和封妈妈竟然都还没睡，而是坐在客厅等他。